寒霜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那時他不過就是個名義上的側王君,可卻不曾想這人已經這樣護著他了。心思回攏,問起了當下的事。
“既然隻剩下一個了,難不成還弄出了什麼事?”
心裏想著不會是個按耐不住的,想要弄些事情來吸引他的注意吧?正想著如若是這樣,該怎麼好好的懲治一番的時候,蒼色卻給了他一個完全不同的答案。
明白他話中意思的蒼色,急忙開始將事情說完整。他可不敢讓這位公子心裏生出什麼誤會來,若真那樣,他家主人絕對會讓他很慘很慘。
“不是的!是那名男侍竟然在午夜時分在後山與人私會,二人被守衛當場捉住。蒼色見時間太晚不敢打擾公子與主人歇息,將他們關在了地牢中,直至現在前來稟報。
聽完蒼色說的話,寒霜徹底的震驚了。什麼情況?攝政王的男侍在王府後山與人私會,還被守衛當場捉奸!待寒霜消化完所有的事情,他忍著笑,忍著,可終究還是沒忍住。
“噗!哈哈哈哈……什麼人竟然膽子這麼肥,竟然敢來攝政王府偷香竊玉。”
寒霜一邊笑一邊詢問著。
“這麼好笑?身為王府的王君,府中男侍與人偷情,你身為王君不想著如何去處理,竟然還在這笑得開懷,你覺得這樣真的好~”
血無情一出來便看見自己的小東西,在那裏幸災樂禍的笑著。自己身邊的男侍去偷情,就這麼的好笑?
“沒,怎麼會?本宮身為君主怎會如此!”
寒霜說的正經,可前提是要忽略他那還在顫抖的肩膀。
“人直接處置了。”
血無情冷聲吩咐。
蒼色頓覺似有無數的冰刀向著自己飛來,雖無形質,可卻感覺透心的涼。額,主人生氣了。
“是。”
飛快的應了一聲,立馬就要退下。可有些人卻偏不如他的意。
“等等!我倒想瞧瞧看是什麼人竟有如此大的膽子!”
蒼色為難了,看著他的主人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這個純心想去瞧熱鬧的小東西,血無情真是心感無奈。
“去去,你呀!真是不知讓我如何是好!”
不多時,寒霜就見到了那兩位膽大包天的人。
二人此時都被分別關在不同的牢房裏。外間這位正是他見過的那個長相清雅氣質如蘭少年。而另一間牢房裏的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奸夫了。
仔細的打量著,男人二十大多的年紀,身材健碩麵容英朗,一雙漆黑的眸子滿是堅毅。
一見他們走近,那名男侍便起身跪在地上。
“男侍甄瀾,拜見攝政王,王君。”
甄瀾男侍的名字,其父是偏遠地方的一個小官。父親寵妾滅妻,他雖為嫡子卻並不受寵。本是要被當做禮物送人的,恰逢新帝大選,他長相清雅又為嫡子,若能入宮那將是天大的幸事。就這樣,他便成為了父親眼中更大的利益籌碼。
“阿耀快跪下。”
看旁邊牢房中的男子見到血無情後竟不為所動,甄瀾麵露急色。
那名叫阿耀的男子在聽見甄瀾的話後,眉頭皺起。可看見對方那著急的樣子時,還是依言的跪了下去。
寒霜挑眉,這男子很聽話,或許應該說是他非常在意這個甄瀾,在意到可以放棄一切。這樣的人可不多了!
蒼色給他講了這人的資料。
名,司耀,是一對天靈師的獨子。年幼時,也是父母手中的珍寶。可八歲那年家逢大變,父母被賊人殺死。他外出玩耍躲過一劫,可小小年紀的他根本無法生存,到處漂泊流浪乞討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