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無情這麵不僅熱鬧,那排場更是大的嚇人。識貨的人瞧之,一定會大罵血無情敗家。
紅毯鋪街,從攝政王府的門前一直鋪到皇宮接親之處。
那地上的可不是普通的紅毯,而是用上等的玉蠶絲製成。這玉蠶乃是極寒之巔的產物,不僅是冬暖夏涼,更主要的是能煉成法衣。可謂寸縷寸金,極為稀有之物。
可看血無情這架勢,該不是給玉蠶的老窩端了吧。
紅毯兩側每隔五米便站著一對軟糯可愛的花童,白嫩的小手一把把向著天空撒子紫金色的花瓣。花瓣形如蝶翼,徐徐落下,有如漫天飄舞的紫金色的蝴蝶。
這花也不是凡花,乃是蝶仙草開的花,花香聞之清雅醒神,可穩固神魂。
走在這夢幻般的路上,寒霜隻覺著幸福極了。
可有的時候完美的事情總是有人會給你添些亂子,即使不是亂子,也會給你添些堵。
這不……
途經路口,正好從側麵走來了同是迎親的裕王爺龍慶灃。
同是大喜的日子,可這裕王爺這卻清冷極了。不過相信不隻是他,就連其他幾個也是一樣。
恢宏的排場,氣派的場麵,將所有的觀眾都引向了他所在的這條街上。而其餘的幾個地方,就顯得要冷冷清清。
同是大婚,這又怎能讓人不覺得憋氣
而最讓龍慶灃氣憤的要數他的哥哥,皇帝龍慶宸了。
作為皇帝更是他的哥哥,不僅不來為他主持,反而跑去了那個攝政王的地方。還美其名曰正王君乃是他的義弟,娘家無人淒苦的很,他要去充場麵。龍慶峰的肺都快被氣炸了,他也隻有這一位親人好吧。
這兩兩相逢還是互不順眼,指定是要有事發生。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攝政王啊!”
龍慶灃怪言怪語的說著。
“大喜的日子,裕王爺不去迎親,還有閑工夫站在這兒陪本尊聊天兒,看來是一點兒也不急呀。”
血無情環著寒霜,姿態悠閑的說。
龍慶灃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這話怎麼答都不對無法,隻能做些別的。
看著那夫夫二人恩愛無比的坐在龍馬之上,當然這龍馬是他自認的。不知怎的,心底竟然溢出了一股難言的情緒,似羨慕又或是嫉妒。
“攝政王你也真是的,這大喜的日子怎麼也不給這新夫弄頂像樣的轎子。就這麼……唉!”
這話說的半遮半掩,可其中的意思卻很是明白
“本尊將正王君娶回去,那是要同進同出的,可不是你們那種放在後院養著玩兒的,自然是夫夫同行。”
說完瞥了一眼龍慶灃,而那眼神中帶著蔑視,仿佛在告訴他,你們娶的那些怎麼配和他的正王君比
”時候不早了,趕緊去迎你的王妃吧!”
血無情可沒有太多的閑工夫去搭理他。
龍慶灃還想在說些什麼,可卻也知道,大喜的日子不能做得太過。畢竟他和血無情並不是敵人。
“本王預祝你們夫夫百年好合,夫妻恩愛。”
狠狠的瞪著對麵的人,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完全不在乎他的語氣,血無情很是大方的擺擺手。
“我們夫夫一定會恩愛到白頭的,你不用羨慕。”
說完不再理這人,直接奔著攝政王府行去。
看著那以遠去的隊伍,龍慶灃狠狠的哼了一聲。
隻是在去迎親的路上,心中總是閃過那夫夫兩人和諧的畫麵。
這對他們這些人來講,何嚐不是羨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