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被欲望折磨的,有些不清的神誌,在這徹骨的寒冷中,也恢複了些許的清明。
心底對自己升起一抹嘲諷,本就不該有那些許的期盼,不是嗎?你的身份在那人眼裏,也不過就是一個寵物。而且還是一個,不聽話的小寵兒。
在那人的心裏,那時也不過是對你有著些許的興趣兒。如今連這份興趣兒,都被你的不安分折騰光了。被徹底的丟了,也是應該的。
抬起的眸慢慢的垂下,而那眼眸中在看見血無情時升起的那一抹亮,也慢慢的暗了下去。
雖然心裏告誡著自己,這樣的結果應是自己承受的。可當那人真的說出那冰冷的話時,心底卻是那麼的冷。
血無情隻是掃了一眼麵前的寒霜,抬步與之錯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冷漠的態度,仿若他們真的就隻是一個陌生人。
……
“主人真的不用管嗎?”
蒼色低聲詢問,畢竟他主人對這寒霜,還是有那麼些許不同的。
“管什麼?小寵兒而已,還是個不聽話的。既然如此,毀了也無所謂。”
血無情如此的說著。
原來的他本就如此,如若喜歡的東西不聽話,要是有耐心會好好的調教一番。若是耐心用盡,隨手毀了也是常有的。
雖然這次是毀於人手,可對他來講,不要的東西怎麼毀的也無所謂。如若心裏不舒服,就把那人也毀去也就是了,反正對他來講也不是什麼麻煩。
雖是這麼想的,可心裏卻湧現著絲絲的煩躁。
血無情壓下那絲莫名的煩躁,繼續向前走著。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絲煩躁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變得越來越清晰。
蒼色看著自家主人那深鎖的眉頭,猜想著應該是因為那位寒霜公子。
雖然那公子是位不省心的,可主人對他確實是上了些心的。就算那公子如何的折騰,那心好似也沒有被磨平。
略微的思索了一下措辭,恭聲開口。
“主人蒼色思索良久,這寒霜寒公子再怎樣都是您名義上人。蒼色覺著他若是毀在了別人的手裏,對您甚是不好。”
聽著蒼色如此說,血無情也覺得甚有道理。而且越想越是覺得有理,心中決定不論怎樣,這人的去留還是要自己親自出手的好。
那低等的東西,怎配碰自己的事物?哪怕是不想要的。
這麼想著吩咐蒼色在這裏等,而自己獨自往回走,不知怎的,他不想讓蒼色一起過去。
來時漫步而行看似姿態示意,可眉間卻印著一絲揮不去的煩躁。
去時快如閃電,臉上雖然還是那副冷漠的表情,可那眼底卻閃著別樣的光芒。
這裏雖然不可動用空間法則進行瞬移,可血無情身法的速度,也是如閃電般極速。
本來兩人離開的時間就沒有太久,而且還是渡步而行的,這往回去,簡直就是轉瞬而至。
……
血無情二人的離開,讓寒霜真的進入了絕境。
“小東西,該走的都走了,現在隻剩下了你我二人,可以好好的玩玩了。”
千秋月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滿是淫邪的目光,細細的欣賞著自己就快要吃進腹中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