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嗚咽的聲音還被堵住了。
侍女們紛紛捂住耳朵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雲梔用閃著淚光仍然清亮憤怒的眼神掃過在她身上動手腳的男人。
她沒法說話,因為這個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她也沒法動,因為她被點穴了。
點穴的方式還是用針紮哦是不是很高大上。
君卿言在她的脖子,手腕,肋骨處各紮了幾針後擦擦額頭上的汗,躺在雲梔的外邊,在她耳邊說,“公主你被下藥了。”
雲梔咬牙切齒,“我被下了那種無恥的藥我能不知道嗎,但是你還繼續勾引我是怎樣?”尤其是,不要靠這麼近啊魂淡。
“既然有人想看這場戲便讓人看夠。”君卿言微微哂笑,“我真是不懂,貴國怎麼有這麼多人關心二殿下閨房中的事?”
雲梔一時也有些臉紅,轉念一想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一定啊,可能是關心小君你也未可知啊。”
“既然有人想看這場戲便讓人看夠。”君卿言微微哂笑,“我真是不懂,貴國怎麼有這麼多人關心二殿下閨房之事?”
雲梔一時也有些臉紅,轉念一想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一定啊,可能是關心小君你也未可知啊。”
君卿言看了看她,沒有說什麼。
雲梔動了動手腕,掏出了一個墨黑色的玉質哨子,剛想吹,君卿言伸手攔住了她。
“公主可是要讓侍衛出動?”成親那天他已經見過她用綠色的哨子,便猜想這個哨子大概作用也是類似。
雲梔看著他,眼中寫滿了當然啦。君卿言搖了搖頭,“恐怕這個人不在明處,公主的侍衛也是抓不到的。”
“那該怎麼辦?”雲梔輕聲地問。
“靜觀其變。”
雲梔又想再動動脖子,君卿言看都沒看她便道,“公主不要亂動,小心血脈逆行。”
“要不要這麼誇張?”
“公主可知道自己中的什麼……額,毒?”
雲梔轉了轉眼珠,疑惑道,“不知道。”
君卿言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中的是金陵一絕的cuiqing藥,巫山雲雨啊。”雲梔對於他能一本正經地說出這樣一個名字而略微驚歎,隻能幹笑兩聲,“真是極有文化的名字,借用經典還,還一目了然。”
“這藥性一旦發作確實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照著藥物名字來了,無藥可解。”
“但是你卻用針灸來解決了?這麼棒?”雲梔眨著眼睛看向君卿言,“就是神醫靈塵子也不過如此吧。”
他默默到了一杯茶,歎道,“公主這就說的可怕了,不過是些雕蟲小技,哪裏能和靈塵子相比。再者說……”
雲梔心中忽然湧起不好的預感。
“再者說怎麼了……”
“我這幾針,隻能抑製不能解,但是這藥性卻還是會發作的。”
“什麼?!那怎麼辦?!”
君卿言似乎是難以啟齒,輕聲道,“自然是和男子……”
“所以你還是想我和你這樣那樣?君卿言你怎麼能這樣,咱們的感情還沒到可以直接那啥那啥吧?”
君卿言一口水都差點噴出來,“公主不要得了臆想症,這個忙我也幫不了。”
“???”
“但是據我所知,公主府有一位可以幫忙解決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