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樣或者那樣(2 / 2)

我在一邊靜靜地聽著關於這個世界的大人物的事跡,沒由來的多了幾分期待和向往,想想自己竟不似一個年輕人應有的熱血感到有些個怪異。

本身我也不很清楚我究竟在懷疑師父什麼而且他也沒有向我做出任何解釋,看來謎題隻能是在未來解開了。

第二天一早師父和老四送我出海,師父送了我一柄劍說是出師禮,老四鼓搗了半天送給我一個大包裹,裏麵都是各種吃的。

我上了小船開始遠離影海,並且開始遠離師父和老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麵。

我衝著他倆用力的揮手,感覺更像是重逢而不是離別,師父好像說了句什麼然而我並不能聽清。

我在影海上劃啊劃看不見海的盡頭,餓了吃包裹裏的吃的,渴了喝包裹裏的水,耳邊隻有海浪聲。

吃的越來越少卻還沒見陸地的樣子,我開始懷疑是不是要餓死在海上。

在我開始自我懷疑的時候最終看到了陸地,生命還真是渺小我心想。

在海上的時候那把劍我沒有看一眼,和食物與水相比就是塊破銅爛鐵,劍是身外之物啊我這樣想著,但是在遇敵的時候還是劍比較有用,這樣看來人才是根本,君子善假於物也。

師父玩劍就玩的比較溜,他是個真正鑽研劍術的人,由他自己開創的影海星雲流劍術在我看來就像是一個未來的大天文學家在演說他的驚人猜想。

師父說劍是自由術,我說您這個簡直是自由落體術,越往後發展威力越大的嚇人,師父又會和我討論自由落體是什麼,我又要和他念叨起我那個世界的科技與文明了。

師父說他把所有的劍術都教給了我覺得我是最可能練到極致的人,他說是因為我不算這個世界的人,類似旁觀者清的道理,我說我不是已經在這個世界裏了麼,這樣也算是局外人?

很多時候我們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是什麼人,這個世界完全亂了套了。

海上無聊的時候我還研究起了師父的繞口令,那句這樣或者那樣都是一樣的,我料想這句話的意思應該是在這兩種選擇中並沒有超脫出某種本質所以才是一樣的。

腳踏實地的感覺讓人很安心,眼前出現了一個小村莊,終於能見到人了。

這村莊很平靜,我走啊走看到了個村民在那裏種著什麼東西,我慢慢湊了上去很好奇這個世界的人都種些什麼,結果他突然回頭嚇了我一跳也嚇了他一跳。

他嗷的一嗓子喊到:“你幹啥子?!!”

我是真沒想到出海後別人和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個這,我也有點發懵心想這老哥嗓門真高。

聊了一會老哥很是熱情的把我讓到房子裏喝茶,老哥曬的很黑看起來就是個很樸實的鄉下人。

老哥說他叫楊二喜,我聽了之後想起了那個世界前三的劍客說道:“老哥,我倒是知道個叫楊二元的。”

老哥聽了之後哈哈一笑道:“那是我哥!”

我把嘴裏的茶水一點沒剩的都噴了出來心想著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老哥不高興了說道:“你們這些娃怎麼回事,前幾年也有個娃聽我說完一臉的不信。”

我懷疑那人是二師兄緊接著問道:“那你哥現在在哪?”

“很多年沒見到他了,小的時候他就出去闖了,我留了下來守著這個村子。”

這樣看來還真沒準是同一個人,外麵的世界有多精彩留下來的卻是一輩子。

我和老哥一起吃了午飯,好奇地問起了

各種食材感覺都好好吃暗地裏決定要找個會做菜的姑娘,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還是自己會做比較好還能去勾搭姑娘,君子善假於物也。

老哥說他知道外麵那個鼎鼎有名的大劍客很可能就是他的親哥哥,不過他並不怨恨他一直沒能回來看他,也許是怕給他帶來麻煩而且一個人做到那種地步肯定經曆了很多,不像他天天清閑自在。

我說老哥心地很不錯,在這種悠閑自在的地方真的養人心性。

臨走的時候老哥送給我一本菜譜說是吃貨要學會自己做菜,我滿心歡喜的接受了。

告別楊二喜的時候我還是很用力地揮手,總覺得我們就是在不斷的離別和重逢中成長的,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東西。

慧清九年春,我告別了師父和老四獨自闖進了這個我完全陌生的新世界,不知前路如何,盼望一個喜愛我做飯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