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衝著眼看就要追上來的侍衛做了個“拜拜”的手勢,一蹦一跳的進了禦書房。
可見男人的體力是女人不能比的,我前腳才進來,那個侍衛後腳就氣急敗壞的進來了。
我還沒吱聲呢,他就趕忙跪下了,“皇上恕罪,臣沒能攔下娘娘,請皇上責罰。”
我撇了撇嘴,說道:“這位帥哥你好假哦,一會兒又要皇上恕罪,一會兒又讓皇上責罰,皇上幸好不用聽你的,要是真的聽了你的早晚得累死。”
聽我這麼一說,那個侍衛更加害怕了,把皇上累死的罪名不是一般人能擔的起的。趕緊磕頭,“皇上,皇上,臣不是這個意思啊。”
我剛想再次說話,一直坐在那裏看好戲的淩軒終於不在那裝雕塑了,良心發現的說道:“好了,你下去吧,以後皇後娘娘要是要來的話,就不用阻攔了,朕特赦,皇後娘娘可以直接進出禦書房。”
我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衝他揮揮拳頭,敢跟本姑娘,額,已經不是姑娘呢,敢和本婦人(某靈兒:怎麼聽著這麼別扭~某然:額,我隻是打醬油的路過而已~可耐的讀者:恩恩恩,我們也覺得別扭。)爭,早晚讓你死的很有節奏。
侍衛終於如獲大赦般的退了出去,臨走前還給了我個懼怕的眼神,估計這丫的以後看見我就得繞道走了。
我揚著勝利的笑臉,淩軒滿臉微笑的衝我招手,“趕緊過來,他(指那個侍衛,知道你們很聰明能看得懂啦,但是漠然還是解釋下,絕對不是看不起親們的智商,而是,而是,怕以後漠然自己看的時候不明白,對,就是這樣滴。)很老實的,你別欺負他啦。”
我一邊走過去一邊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淩軒:“你確定你沒搞錯主謂語嗎?是我欺負他嗎?是他堵著門不讓我進來,和看門狗一樣,如果不是我機靈,現在還在外麵和他殊死搏鬥呢。”
這麼說著話我已經走到淩軒跟前了,我的屁股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他的大腿,穩穩當當的坐下了,才繼續嘮叨淩軒:“還不是你,說什麼任何人不得入內,怎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我這話剛說完就聽到有人“咳咳咳”的聲音,我警覺的喊道:“誰?是不是刺客?來人哪,抓刺客啊。”
我正說著就有一雙大手捂著我的嘴,“靈兒,你未免也太警覺了吧。”
我揮舞著我的兩隻爪子,額不對,是一雙芊芊玉手,一個勁的掙紮,不過在我掙紮的空檔,我才發現皇上的對麵坐著一個人,再仔細看看,那個人怎麼那麼像老帥哥呢,再再仔細看看,那副欠扁的表情,不是他是誰啊。
淩軒看我安靜下來了,就慢慢的把我的嘴鬆開了,我剛想一巴掌招呼過去,沒事捂什麼嘴啊,你不知道有種死法叫做窒息啊,沒事還想改改謀殺的時髦是怎麼著啊,後來一想,當著外人呢,怎麼著也得給他點麵子啊,這一巴掌還是等回頭關上門在“孝敬”他吧。
淩軒剛鬆開我,我就朝老帥哥開炮了,“那個叔叔啊(長期不見,長期老帥哥老狐狸的叫,都不知道管他叫什麼了,所以那個那個是為了延長思考時間的。),你也忒不厚道了吧,在這呢也不吱聲,剛才差點把你當成刺客給哢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