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圍著我轉了三圈,然後非常納悶的問“難道你真的不知道??”
我朝天翻了個白眼,“你圍著我轉圈幹嘛?要不要念咒語啊?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來真假那麼一說,有話快說,有P快放,姑奶奶我沒空陪你在這閑聊。”
“你…身為一朝國母…”淩軒也氣的翻白眼了。
我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拜托你用一些新的詞彙,老是這幾句都對不起聽眾。”
淩軒看我又恢複了以前伶牙俐齒的狀態,才噓了一口氣,我不禁往後退了一步,每次他要對我好我都要害怕上一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要害我。
哎,做人難,做女人更難,做皇上的女人簡直是難上加難。
“你不知道也難怪你這麼說了,走吧咱們回你宮裏說。”說完也不管我,拽著我的袖子就往那邊走。
我一邊走一邊抱怨“走慢點走慢點,趕著去投胎啊,一點也不知道顧慮下淑女的感受。”
淩軒左顧右盼了一下“淑女?在哪?我怎麼沒看見。”
我對著他的小PP一腳就踹了過去,“去你NND,現在知道淑女在哪了吧。”
淩軒怪嚎一聲,“你真是太TNND淑了。”一路笑罵著走向了宮裏。
鐵手一看我回來了就見到救星了,“娘娘您可回來了,奴才都快把搓衣板跪平了,您再不回來奴才就要歇菜了。”
淩軒一臉的疑問“切菜?靈兒回來不回來和你切不切菜有什麼關係啊?”
鐵手這才看到我不是自己回來了,還帶了個好奇寶寶,不過不知道是這丫的跪的時間長了腦子不好使了還是怎麼的,看到有一個人發問想也沒想的就撇了撇嘴,兼帶送了個白眼魚。
“土包子,連歇菜都不知道…”
我在心裏默念“阿彌陀佛”十遍,佛祖啊,你就給善良無知的鐵手留個全屍吧。
果然皇上如我想象中的暴怒了“大膽狗奴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和誰說話呢??”
鐵手那進了水的腦子一下子水就被吸幹了,磕頭如搗蒜般的“皇上恕罪啊恕罪,奴才跪的時間太長了,腦子都不會轉了,皇上您恕罪啊…”
“恕罪?以下犯上誅你九族都不夠。”淩軒氣憤的說。
我趕緊站出來,可不能讓他死,雖然他笨點,但是好歹我也花了大把的銀子來培訓他,他現在一毛錢都沒給我賺回來呢,現在就歇菜了我豈不是賠本了。
本著一個做商人是斷不能賠本的原則,我隻能挺身而出救他了。
“軒哥哥…”關鍵時候隻能用美人計加苦肉計了,犧牲色相也豁出去了。
果然我柔柔媚媚的一叫,皇上的眉頭都舒展開了。
“怎麼了,靈兒?”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我怎麼也算得上是中上等姿色了,小小的竊喜一下。
“軒哥哥,你別生氣了,這些個奴才們平時都被靈兒寵壞了,說話口無遮攔,他們經常這麼說靈兒,靈兒也沒怎麼懲罰他們,所以現在他們肆無忌憚的,可是追究原始責任還是在我,你要罰就罰靈兒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努力的擠眼淚,擠出一滴也能增強效果啊,不過我怎麼醞釀鼻子裏都沒有酸酸的感覺。
我一著急使勁掐了一下大腿,這下好了,眼淚馬上就下來了,世界立馬就模糊了。
淩軒一下如此堅強彪悍的我都哭了,立馬倒戈了,“好了好了,靈兒別哭了,我不罰他就是了,乖啊。”
鐵手一聽皇上說不罰了,立刻喜出望外的磕頭“謝皇上不殺之恩,謝皇後娘娘的救命之恩。”
我一聽,不罰?那怎麼行?
死罪能免,活罪難逃。我這掐大腿的仇還得報呢。
“皇上您不用姑息他了,臣妾隻求您留他一命,但是該懲罰的還是要懲罰的,要不以後她們還真不知道誰是主子。”
現在淩軒完全被我弄糊塗了,不知道我到底是要他罰還是不要他罰。
所以他幹脆的說“那靈兒做主吧,你說怎麼就怎麼。”
我賞給了他一個香吻,“還是你比較上道。”
“這樣吧,鐵手,你跟在本宮身邊這麼久,本宮是不忍心對你大刑伺候的,但是不罰你不足以平民心。”主要是對不起我那被掐的大腿。“那麼還是小小的懲罰你一下吧。”
鐵手幾乎要學我往外擠眼淚了,我趕緊揮揮手,“不用太激動,本宮話還沒說完呢,就罰你一直跪搓衣板,一直到把搓衣板跪個窟窿為之。”
說完也不等他反應,就衝淩軒甜甜一笑,“皇上,咱們上內殿說去吧。”
皇上還沉浸在我那個香吻之中,一臉癡呆的任由我拉著向裏走。
看來我的魅力值是在飆升啊。
直到我們都快到內殿了,身後才傳來鐵手鬼哭狼嚎的聲音,“娘娘,娘娘,您還是大刑伺候奴才吧,奴才求您了,大刑伺候吧,這個跪搓衣板真的是慢性自殺啊,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