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甚至變態的懷念淩軒那張拉的很長很長的驢臉,至少驢臉認識路啊,我長了個人臉不認識路也是白長了啊,就等於長了一擺設。
你說也奇了怪了,平時那些貴妃啊,娘娘啊不都說沒事兒就跑這地擺POSE,怎麼今天都不來,哎,也怪我自己,沒事兒裝什麼宅女啊,來了這麼久愣是連皇宮的門往哪邊開都沒搞清楚呢,悲哀啊悲哀。
我坐在地上把能怪的人全部怪了一遍,最後經我總結,我自己隻占那麼百分之零點零零幾的責任,大部分責任還是怪淩軒的,這個罪魁禍首……
“上官靈兒。”一句再為熟悉不過的怒吼徹底打斷了我詛咒的進程,此時的我,看著淩軒是格外的親切啊,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撲到他懷裏了。雖然出現的是我最討厭的人,但是遠遠好過一個人都不出現吧,我還是很知足滴。
“你看看你,你這成何體統?在禁足期間你居然敢私自出宮,你是不是想再多禁足幾個月啊?”
果真派人監視我,這次我是切切實實的肯定了,如果不是派人監視我,他不會帶著一臉了然於胸的怒氣直奔我而來。
“皇上如果不是您害我迷路,我怎麼會有在您眼中成何體統的舉動呢?”這次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這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小人之道還小人,也就是傳說中失傳已久的“以毒攻毒法。”
“朕害你???朕怎麼害你了?你倒是說說清楚。”
說就說,誰怕誰啊。
“如果不是您派人監視我,我不會那麼生氣。我如果不那麼生氣,我就不會自己跑出來。我如果不自己跑出來,我就不會迷路。我不會迷路就不會這麼成何體統。皇上您自己說說罪魁禍首是誰啊?”說完還挑釁的看了他一眼。
有本事你就誅九族唄。怕你不成啊。
“你……狡辯。朕沒有派人監視你,你太高估自己了。”不愧是皇上,嘴永遠那麼毒辣。
“皇上您沒派人監視我,那麼您怎麼會知道我在青樓,那麼您又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呢,別告訴我您是路過,哪有那麼巧的事情。除非……”我留了個懸念。
“除非什麼?”淩軒果然追問。
“除非您也…額…喜歡煙花女子那個調調。”我戲虐的朝他眨眨眼,嘿嘿,被人搶白心裏不好受吧,吃個啞巴虧吧你。
“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整體這樣胡鬧朕不找人監視你大清的臉豈不是被你丟光了。”
“皇上自己也承認找人監視我了?”
嘿嘿,你再狡猾的狐狸也逗不過獵人的。
我比出一個中指,然後再空中晃了晃。你還太嫩呢。
“朕…朕就是派人監視你了,那也是為了顧及大清的麵子,不能任由你胡來。”
我一拍地麵,(NND,為了表演逼真,用力過大了,手震的這叫一個疼喲。)
“是,朕就是派人監視你了,如果不是有人通知我,天大的簍子你都快捅出來了。朕這麼做也是被你逼的,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安安分分的,有必要浪費朕的精英去監視你嗎?”
嘿,你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