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就覺得複雜繁亂,頭痛欲裂。
秦朗又說:“潔琳,離開暮紹南,他的可怕難道你都忘記了嗎,他當著我的麵強/暴你,把你逼到崩潰的邊緣,他還困禁你,用盡手斷分開我們,他的所作所為你都忘了嗎”
“不,你不要說了。”潔琳捂著耳朵尖叫起來,她不要去想那些痛苦的回憶,這隻能讓自己更痛苦。
“對不起,對不起。”秦朗上前去摟住她,他是說得太重了,她的臉色好蒼白,甚至開始急喘,難道她的病還沒有好?
“到我的車上去躺一躺吧。”這裏是公共場合,他怕會失態,付了賬,他就摻著潔琳離開了。
秦朗把她放在副駕座上,然後開車去了希爾頓酒店,服務生幫他打開了房門,他把潔琳放在床上之後,給了服務生1000塊小費。
秦朗為潔琳倒了杯水:“喝點溫水會舒服些。”
“謝謝。”
或許剛才情緒太激動,現在才會感到累,潔琳隻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她好想睡覺……
“潔琳,你醒醒!”秦朗試著叫了兩聲,潔琳一點反應也沒有,已經進了沒有知覺的昏睡狀態。
秦朗輕輕的將潔琳的裙子脫了下來,讓她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緊接著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暮紹南一路上都跟著秦朗,當他看著他摟住潔琳從餐廳出來,上了他的車,他隻感覺一股熱氣衝上了腦門,耳邊嗡嗡作響,他該衝上去抓奸嗎?
他怕潔琳難堪,一直猶豫不決。
正當心糾結煎熬的時候,手機卻收到一條短信,打開之後,赫然出現一張男女交合的照片,雖然看不清各自的臉,但他知道,他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潔琳。”暮紹南痛苦的喊出她的名字,隨即下了車,向著酒店裏麵跑去。
他去了詢問台,可根本就找不到一個叫秦朗的客人訂過房,這一千多個房間,他要怎麼找?
他們到底在哪裏,酒店對客人的隱私非常注重,任他怎麼問,都問不出秦朗的下落。
他垂喪的坐在休息區,他這樣焦急慌張,說不定他們卻情意正濃,悱惻纏綿,他成了破壞別人感情的惡人。
*
潔琳恍恍惚惚的回到公寓,她太累了,竟然睡著了,害得秦朗守了她這麼久,真是過意不去。
她剛一進門,歐嫂就對她說:“小姐,你現在才回來,老板不怎麼了,一回來就發脾氣,把書房砸了個亂七八糟,老板平日最疼小姐您了,你去勸勸他吧。”
發生了什麼讓他這樣生氣,潔琳突然心虛起來,難道她今天去見秦朗讓他知道了,如果真是這樣,就跟他道個歉,解釋一下。
她打開書房的門,看到暮紹南站在窗前,地上狼籍一片,她走進去問:“怎麼了?”
暮紹南轉過身來,說:“怎麼了?我也想知道我是怎麼了,你今天去見他,為什麼不肯老實告訴我?”
“對不起。”其實她去見秦朗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天知道她當時怎麼犯傻,沒有告訴他。
“對不起?”暮紹南走到她的麵前,說:“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你哪裏對不起我了!”
暮紹南的語氣憤怒得嚇人,潔琳害怕起來,她說:“你別生氣好不好,下次我再見他一定會跟你講的。”
暮紹南苦惱著一聲冷笑,“顧潔琳,你真當我是傻瓜嗎,我對你好並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跟別的男人上床!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怎麼還能理直氣狀的告訴我還有下次。”
‘啪’的一聲,潔琳一巴掌打在暮紹南的臉上,她也朝他吼了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汙蔑我,我跟秦朗原本就很要好,是你拆散了我們,我不過是跟他吃了個飯,你就至於把我們說得那麼不堪,再說了,他沒你齷/齪。”
潔琳一說完,轉身就直奔臥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