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紹南隻好無奈的鬆開她,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
他問:“晚上你要吃什麼,我讓人去弄。”
潔琳想了想,說:“想吃歐嫂做的酸辣湯。”
“不行,醫生說了要忌辛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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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潔琳終於出院了,整天的無所事事隻能讓她胡思亂想,她得立馬找份工作,袁旭那裏擔擱了這麼久,她都不好意思再回去。
暮紹南說可以在他的公司給她安排職位,潔琳不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工作,一來是因為她和他的關係,二來,她的私人時間幾乎都被他占用了,她可不想工作時間依然對著他。
最後袁旭挽留,潔琳繼續呆在了他的律師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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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潔琳答應了與他的交往,暮紹南就開始以她的男朋友自居,相處一個月下來,潔琳真懷疑他在醫院的溫柔是裝出來的,他開始幹涉她的生活,強/硬的讓她搬進他的公寓,而且要求她每天下班後7點鍾必須到家,還特地把歐嫂調了過來監視她,隻要她沒在規定時間到家,電話就會不停的打過來,追問她的行蹤,經常弄得她精神緊張,他還停了她防抑鬱的藥,讓她提心掉膽,很害怕工作的時候會發病。
不過最讓她接受不了的是,昨天晚上他借著酒勁未經同意進/到她的房間,把她按到床上,又捏又摸,她大叫救命,卻被他堵住了嘴。
暮紹南使出了全身解數挑/逗她,趁她稍有鬆懈,他就頂/進了她的身體,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做過了,疼得她大汗淋淋。
他在她耳邊不斷曖/昧的細語,哄得她失去了抵抗能力,默認了他的行為。
等早上她醒過來,真是後悔莫及,罵他不講信用,和他大吵了一架之後,她決定今晚不回去住,要給他一點教訓,免得她的約法三章被他破壞殆盡。
想著昨天晚上的事,她就臉紅,和他又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麼會有陌生感,讓她輕柔得如墜雲端,酥/麻得隻能任他擺布。
難道她的心因障礙已經好了,除了開始的時候,她的身體竟愉悅得沒感到一絲疼痛。
她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秦朗公寓的樓下,她好久都沒回來過,今天就在這兒將就一晚,順便收拾一下,久了不住人難免會灰塵滿地。
當她打開公寓門的時候,出乎意料,客廳很幹淨,還飄出了桂花的香味,走進屋裏,她一眼就看見了放在餐桌上的一瓶桂花,枝葉新鮮,飄香四溢,她意識到,有人來過了。
客廳整潔幹淨,不會是著了小偷,難道是他回來了!
潔琳驚喜又驚慌,她立即到房間裏去尋找他的身影。
來到以前他住的房間,打開燈,房內空無一人,她失落的關了燈,他肯定已經走了吧。
她去到自己住的那間,打開燈之後,一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趴在她的床上睡著了,看那個身形,她不敢確定。
她輕輕的走過去,看到他的側麵,那濃濃的劍眉,細長的眼弧,真的是他,她在床邊蹲下身去,熱淚盈眶,伸出手去撫/摸熟悉的臉頰。
感覺到她手心的溫度,男人睜開了眼睛,笑著說:“Hi!”
秦朗支起身子,潔琳一下撲到他懷裏,說:“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我一回來就到這裏來找你,我多想一打開門就看到你。”他撫/摸著她的頭,說:“我還是等到你了。”
潔琳站起身來,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