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一片熱鬧,因為今天樊城城主的三女兒出世了。但是今天也是樊將軍出征的日子,皇上派他遠征,卻忽視了他新出生的女兒。
樊將軍隻是在夫人生下女兒的時候,小心吻了一口,就急急拿了畫戟率軍伐北去了。
所以,樊三女就沒了名字。大家不敢給她取,因為這樊城規矩在那裏,況且若是皇上知道女流私自給兒女取名,極有可能將樊將軍貶為庶民。
生下樊三女的那晚,十分不太平。
樊夫人不知從那裏聽來的消息,樊將軍今天就一個時辰,差點被刺客取了命!所以大家一致歸結於樊三女,但樊夫人雖傷心,可卻依舊護著三女兒。
一直跟隨樊夫人的媵侍小心翼翼道:“夫人,奴婢覺著,這小姐可能不是災星,也有可能是一帶君主。”
樊夫人瞪了運兒一眼,有些生氣:“胡說,還不下跪!女流之輩怎能稱帝?”
“是是是,是奴婢的錯,夫人千萬不可信!”
運兒連連賠禮,但樊夫人馮悅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若女流稱帝,那不笑話?此事若讓老爺知道了,不可是將運兒的頭砍了以示天下嗎?
運兒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悄悄地退下了。馮悅看到了,卻沒有說什麼。畢竟運兒是從娘家帶過來的,如親姐妹一般,也就不要堅持了,給對方一個台階下。
突然,懷中的女嬰啼哭了一聲,嚇得樊夫人差點摔倒。
“你啊你,這麼小個人兒,這是厲害嗖!”
樊夫人沒有停頓,脫口而出:“說不定將來真的是君王呢!”
話一出口她就十分懊惱,馮悅啊馮悅,剛剛叫別人不能說,你自己都說了呢!
她瞟了一眼樊三女的肌體,白嫩嫩的,水靈靈的。這是,馮悅發現三女的遮羞布旁有一塊若隱若現的荷葉印記。恰好長在和前屁股上,若腿彎曲著,還真看不出來呢。
此時若是個男人,定然紅了臉。可她是女人啊,於是她掀開那塊遮羞布,細細瞧了瞧那塊荷葉。
像是老天粉妝玉砌的一樣,十分好看的一個印記,淡雅清素,而又不是華貴。
“恐怕這就是君主的象征吧。”當然,這句話隻是馮悅自己在心裏說,不知何時,她已經相信三女是會成為君主的人。
第二天。
樊三女顯得有些不耐煩,用那白乎乎的小胖手使勁扒拉著身上的布。下人們都不敢上前,若是小姐受傷了,到時候挨罰的就是他們了。下人們已經去叫夫人了,可夫人住處的婢女,卻不讓她們進去,理由是夫人累了。
可是有個懂醫術的下人一模樊三女的額頭,驚叫著跪倒在地。其他下人見狀,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也紛紛跪了下來。“快點!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把夫人請來!”老醫師道。
他又走上前,掐了掐小姐的手腕,腦門上已經有了許多虛汗。
“小姐發燒了,雖然不高。但是加上風寒,那麼就不是好治的了。若是持續這樣下去,恐怕命會保住,但是……恐怕隻能是個傻子了。”
去叫夫人的婢女跑了回來,卻依然的到的結果是:夫人累了。
下人們又請不動醫師,唯一會醫術的人又沒有針和醫療包。大家都有些傷心,這是一條生命啊!
夫人那邊遲遲沒有動靜,大家都緊張。小姐有個一長兩短,他們就會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