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這項工作由他最信任的巴根台來做最合適,但是巴根台還是他最信任的軍事顧問,遠征南俄非他不可。無奈之下,他隻能成立一個以布魯海牙為首的企業改製顧問班子,包括調任儲備銀行行長的阿卜杜拉、調任進出口總公司總經理的雷尼耶-澤諾、海關總署署長巴勒乞黑,由旭烈兀王子統一領導。
乞裏拔都是那日鬆最小的兒子,今年也22歲了,在晚一輩裏麵,巴根台最喜歡這個孩子。乞裏拔都天性機敏聰明,記性極好,去年來到西蒙古,一直在籌建西蒙古的郵政部門,事情辦的井井有條。拔都也很喜歡這個孩子,今天突然提出來要調他到財經部門,而且是直接配合資深經濟專家布魯海牙。巴根台意識到,拔都王爺很可能要用乞裏拔都做未來的證券監督委員會主席,掌握證券發行審批和兼管大權。
巴根台說道:“殿下,乞裏拔都還太年輕,金融證券關乎西蒙經濟全局,讓他過早參與到這個漩渦裏對他的成長不利。我看,還是讓他在郵政部門磨練兩年,成熟一些再調到證監會不吃。”
拔都說道:“你22歲的時候已經攻克中都了,我22歲的時候已經繼承整個兀魯斯了。我信任他,我打算讓他做證監會主席,讓也速不花接管郵政部門,你的意見呢?”
巴根台笑道:“既然殿下已經決定,那我支持。”
股份的事情就這麼定了,拔都又想起貿易問題,他問道:“烏恩昨天回到奇斯托波爾,我昨天忙的四腳朝天,沒有見他。諾夫哥羅德的事情怎麼樣了?立窩尼亞的條約我還沒看,你有什麼意見?”
巴根台說道:“烏恩他們在北麵的遠征還是比較順利的。像諾夫哥羅德這樣的公國,是純商業國家,即不產糧食,也不產什麼礦產,我們隻發現了一些礦物顏料有點開采價值。他的作用是純戰略性的,沃爾霍夫河是波羅的海-黑海貿易航道的重要組成部分,通行小型船隻,我們不能不加以控製。
烏恩他們的艦隊從特維爾出發,進入沃爾霍夫河,先派出了使者進入諾夫哥羅德,要求他們投降。諾夫哥羅德大公深知我蒙古大軍軍威,很快就投降了,同意按照老規矩繳納十分之一的財物,向我們蒙古稱臣。
我們也沒有改變他們的生活,隻是我們租借了他們的希姆斯克地區,作為沃爾霍夫河上的軍港和商港。租借期100年,年租金2千格裏夫納。港口由我們自己建設,100年後如果我們不再續租,港口就歸諾夫哥羅德大公所有。
進出口總公司和他們簽訂了關稅協定,雙方互為貿易最惠國待遇,一切海關關稅按4.8%結算。他們的海關稅務係統很不完善,希望我們幫助他們,我們也答應了他們。
長期以來,他們和德意誌北部和波羅的海的一些城市貿易往來頻繁,呂貝克、裏加、漢堡、不萊梅、柯尼斯堡等等。他們希望做我們工業產品的代理商,麵向整個北部歐洲銷售,烏恩沒有敢答應,還是要請殿下定奪。”
拔都一擺手,說道:“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光憑租借一個港口,就要我們的產品代理權,沒那麼容易的事情。不過這個最惠國待遇,會很快把諾夫哥羅德變成我們工業品傾銷地,這個條款好。你接著說。”
巴根台麵無表情的說道:“烏其恩留了2個特戰連在希姆斯克,建工集團已經開始港口施工,這裏將是我們控製涅瓦河-沃爾霍夫河-洛瓦季河水係的重要戰略樞紐,也是我們通往波羅的海的重要貿易中轉站。
大軍繼續向立窩尼亞地區進軍,那裏就不一樣了,我們必須要那裏的油頁岩、磷灰礦和硫酸鹽。目前立窩尼亞的統治者是聖劍騎士團的十字軍,他們已經和條頓騎士團聯合起來了,強迫當地的立窩尼亞人信奉天主教。這些土著包括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人,那些部落雜七雜八,政保總局摸清的有庫爾蘭人,瑟米利亞人,拉特加利亞人和瑟洛尼亞人等等,這些主要是從庫爾蘭半島遷過來的,現在人口最多,最有勢力,聚居在道加瓦河流域。
我們的戰略是扶植一個庫爾蘭國王,統一整個立窩尼亞,把聖劍騎士團的瘋子們趕走。短期的目標是,控製道加瓦河,資助庫爾蘭人,給他們提供過冬的糧食,還有一些我們的鐵製武器。烏恩打算留一個特戰營在道加瓦河,先讓土著去消耗那些十字軍騎士,找到機會再一舉全殲他們。
我感覺他們的計劃還是謹慎的,畢竟我們不熟悉那一地區,一口吞下未必消化的了。”
拔都點點頭,說道:“嗯,征服立窩尼亞光靠這些武夫可不行。我打算派忽必烈親自到立窩尼亞,擔任立窩尼亞總督,烏恩和烏其恩輔佐他。我給他們1年的時間,必須要征服立窩尼亞,掌握住通往波羅的海的戰略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