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啊,這裏可不會有什麼眼線,攝像頭之類的東西,你這麼大老遠的來找我,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說嗎,說吧,現在是夜深巡差,天幹霧燥,小心火燭, 春季二期,平安無事嘍……”
王鐵錘一高興,把電影台詞都給整出來了,聽的魂幻一愣一愣的。
魂幻雖然是華夏通,可還沒有通到,把華夏國的電影台詞,都被的滾瓜爛熟的地步。
這下王鐵錘可有嘚瑟的資本了。
“王鐵錘,什麼叫做夜深巡差,天幹勿燥啊。”
這不懂當然就要問了,魂幻還真有“不恥下問”的習慣,否則,他的華夏語言哪能學的那麼快呢。
“夜深巡差,天幹物燥,就是夜深巡差,天幹物燥了,這都不懂,真是個棒槌。”
麵對一個地地道道的老外,王鐵錘要不借著這個機會,挖苦魂幻兩句,那還是王鐵錘嗎。
“棒槌,棒槌是什麼,是不是就是男人的幾把。”
得,這王鐵錘能扯,碰上個魂幻,更能扯。
這棒槌竟然可以跟男人的幾把聯係起來,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棒槌”是什麼,還是假借不知道之口,來個顛_覆華夏人的眼球。
“恩,你說的對,就是你的幾把叫棒槌,咋的,最近沒泡著妞是怎麼的,是不是那幾把又刺撓了,要不,讓哥來給你擼兩下子。”
王鐵錘詭異的笑著,這手可就伸過去了。
嚇得魂幻一下子便把雙腿給夾緊了。
他媽地,這小子可沒安好心眼子,他的擼,跟那幫美女給自己擼,那簡直就叫不能同曰而語,同福共享。
讓錘子這小子的手給著了,那自己的幾把還不眨一眨眼睛的功夫,就變成一根永遠不舉的軟蛋啦。
得了,我還是留給那些大美女們擼吧。
見魂幻嚇得跟什麼似的,王鐵錘快樂的笑了。
“……”
沒說話,魂幻見王鐵錘放鬆了下來,便是一隻手就伸到王鐵錘的麵前了。
“什麼玩意,要小錢兒呢。”
王鐵錘雙手拍著方向盤上,回頭瞅著魂幻那隻伸過來的手掌問道。
“把剛才的法郎還給我。”魂幻這回說話了,原來他還沒忘記那些被半道劫走的法郎呢。
“艸,這麼小氣幹嘛,我又不會吞了你的錢,先跟老子彙報工作,完了再說錢的事。”
“不是我小氣,是你小氣,訛了我的錢,不給我,還說我小氣,這種江洋大盜的事情,也就你千麵絕君能幹得出來,咱們可是為了教訊嶧毓斯Υ?隳歉齷?夏同胞,我才配合你的,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先把錢還給我,否則我……”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長得跟一頭駱駝一樣高大的,被飯館老板稱作“大洋馬”的魂幻,竟然跟個孩子似的,跟千麵絕君翻起了小腸。
這位千麵絕君更不含糊。
你翻小腸,我就跟你耍賴皮。
就是不給你,看你能怎麼著,緊緊捂著放法郎的兜就是不鬆手了。
兩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坐在車裏,竟然跟兩個孩子爭奪東西一樣,實在是頑皮的讓人忍俊不禁。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終於言歸正題。
“錘子,你是不是在華夏又得罪什麼人了。”
魂幻遞給王鐵錘一根雪茄煙,自己也叼在了嘴上一隻,然後,一邊點火,一邊問著。
“擦,我能得罪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王鐵錘一向都是被人冤枉的大好人,隻有別人得罪我,從來沒有我得罪別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