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雨兒把劉軍長的帽子,在他腦袋上,轉來轉去的時候……
警衛員小白接到了一個電話,把電話遞給劉軍長,劉軍長低頭一看,是軍區血政委打過來的。
劉軍長接通電話以後,卻被電話裏,血政委的第一句話,就給炸的暴跳如雷。
“什麼玩意,老首長被刺,,是誰幹的。”劉軍長沒想到,自己的老首長住在自己家裏,竟然還會有危險。
震驚之餘,他急忙追問了一句,“老血,是哪個狗曰的下的手。”
“素文,你現在在哪裏。”血政委電話裏問。
“我在臭小子家。”劉軍長答。
“哦……請馬上回來,回來以後,便可以真相大白了。”
不知道為什麼,血政委一聽劉軍長說自己在王鐵錘的家裏,竟然支吾起來。
“老血,你就別繞彎子了,到底是什麼人膽敢對老首長下手。”
平時這血政委說話雖然不急不慢,文縐縐的,可,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支支吾吾,磨磨唧唧的。
劉軍長又是個急姓子人,本來自己的老首長在家中遇刺,他就已經火冒三丈。
恨不能立刻抓住那個罪魁禍首,然後千刀萬剮了他。
“好,你先穩住你那急躁的姓子,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不過,你最好不要涉及無辜……”
血政委本不想現在就跟劉軍長講明情況,可,他最了解劉軍長的火爆脾氣,如果自己不馬上告訴他那個“嫌疑犯”的情況,他說不定會搞出什麼,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所以,血政委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劉軍長。
“我說老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我要你立刻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對老首長下的黑手。”
丫蛋兒早就把雨兒從劉軍長手裏接了過來,此時的劉軍長,一隻手抓著手機,衝著話筒可著勁的喊著。
另一隻手一把就把自己頭上,被雨兒擺弄的歪歪斜斜的帽子,從腦袋是摘了下來,然後,衝著小白就扔過去了。
警衛員小白似乎早已習慣了,劉軍長的此種舉動,伸手輕輕一接,便把軍帽穩穩的接在了手中。
“據陪在老首長身邊的警衛員講,是鐵錘幹的。”
血政委這回沒有再猶豫,因為不光是老首長身邊的警衛員這樣講,就是自己派在周圍,秘密保護老首長的兩名特種兵,也是親眼看到那個刺客,就是剛來過不久的王鐵錘。
既然劉軍長問了,血政委也不好再隱瞞下去。
剛開始時,血政委不想說出事情的真相,是因為得知劉軍長就在王鐵錘的家裏,怕他得知消息以後,再一怒之下,對王鐵錘做出什麼魯莽的行動。
現在既然劉軍長一直在問,血政委相信,幹了十幾年軍長的劉軍長,應該會見機行事。
自己剛才的擔心應該說是多餘的。
畢竟千麵絕君王鐵錘,心裏仇恨的是那個把他從小拋棄的家族,而不是所有人。
平時劉軍長待他不薄,相信王鐵錘,即便是跟劉軍長在一起,也不會對劉軍長造成什麼危險。
不過,血政委還是覺得自己,此時是無奈之中,下的一步險棋。
“啥……啥玩意兒,老血,你再講一遍,誰……誰,是誰幹的。”明明入耳的就是“王鐵錘”三個字,可,劉軍長卻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心裏,這個名字根本不可能跟“刺客”倆字掛上鉤。
所以,明明聽清楚了,劉軍長卻偏要麻痹自己的心理,想再確認一下。
“經過事實查明,那個行刺老首長的,就是鐵錘,王鐵錘。”
血政委把說話的分貝提高了N度,劉軍長想聽不清楚都不可能了。
“媽了巴子的,竟然是這個臭小子幹的,怪不得老子一進來,他就沒影了,原來是先給老子設了個圈套,再去行刺老首長啊。
老血,老首長現在怎麼樣了,傷的嚴不嚴重。”
“雖然中了一刀,不過,沒有傷到要害之處。”血政委講。
“那小子抓住了沒有。”事實證明,行刺之事,的確是王鐵錘的幹的,劉軍長也就不再有護犢子之心,而接下來關心的是老首長王光明老爺子的安危,和凶手抓沒抓住的問題。
“沒有,讓他跑了。”血政委回答了一句,緊接著便是又叮囑了一句,“我說素文,你現在還是馬上回來一趟,至於抓人的事情,我已經有安排。”
“媽了巴子的,老子現在就抓人去。”
劉軍長大罵了一句,也不等血政委再有什麼回音,直接掛了電話,朝小白一揮手,吼了聲,“跟老子去車庫抓人去。”
小白大概齊的也聽明白點什麼了,正驚得發呆中,就被劉軍長一嗓子給喊醒了。
他屁顛屁顛的跟著劉軍長屁股後麵,便是一起向別墅外的車庫跑去。
此時,屋裏的眾美女也都是聽的一知半解的,可,王鐵錘的名字不停的在劉軍長口裏出現,又加上什麼“刺客”“被刺”什麼的,一大堆刺耳的語言,充斥著眾美女的耳膜,想不起疑心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