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大廈”第27層一間豪華辦公室裏。
一位身材高挑,麵目清秀,麵色白皙的有點近乎於無色的青年人正站在窗前看向窗外。
黑色麵具後麵隱藏的一雙抑鬱的眼神卻怎麼也掩飾不住他那冷傲自負的氣質。
一身奶白色的五四時期流行的青年裝,配上一雙同色澤的歐式皮鞋,從後麵看,更加給人一種冷傲、拒人以千裏之外的感覺。
這時,房門輕輕一響,一位身著黑衣,黑裙,黑絲,黑皮鞋的俏麗女子走了進來,懷裏還抱著一個文件夾。
悄悄的走到那位一身白色的青年人身後站定,才輕輕地說,
“帝王,下麵傳來一條消息……”
“恩。”
聽到女子彙報,男子依舊眺望著遠方,隻是淡淡的“恩”了聲,卻並沒有回頭。
“聽說那個王鐵錘傷了我們的人。”
漂亮女子繼續彙報。
“恩,怎麼傷的。”男子還是沒有動,好像一尊石膏一般矗立在窗前。
“聽說隻一掌就震碎了那個叫黃毛的五髒六腑。”
女子說完,挑了一下好看的眉腳。
“恩,你怎麼看。”
“根據咱們對千麵絕君的了解,估計他也隻是用了不到三分的內力,如果他全力的話,估計那個叫黃毛的便會被這小子一掌就五馬分屍,灰飛煙滅了。”
女子條理清晰的分析著,臉上始終是波瀾不驚。
“唉,看來他是想逼著我出手了。”
男子很無奈的打了個唉聲,下頜微微上揚,似乎在惋惜著什麼。
“帝王,你真的答應膏藥國的人了?”
一向平靜如水的女子臉上現出一絲的驚訝。
“我說過嗎。”
直到這個時候,男子才緩緩的轉過頭來,看了女子一眼。
隻那一眼,便讓女子立刻低下了頭,
“子零多嘴。”
叫子零的女子抱著文件夾一躬身,說了句,“帝王,子零退下。”
“他還說了什麼。”
男子轉回頭去,繼續觀賞著窗外的風景。
“這……好像……好像沒說什麼吧。”
被自己的主人問,女子好像被猜中了什麼,漂移不定的眼神一下子出賣了自己的內心。
“說吧。”
男子根本就猜透了女子的心思,語氣很輕,卻依舊帶著一絲無奈說道。
“他,他說如果我們的人再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他就……他就……”
女子實在說不下去了,溫順的低下了眼簾。
“就怎麼樣。”
“就扒了你全家的皮。”女子終於經受不住來自男子無形壓力的煎熬,還是如實的回答了出來。
“好一個狂妄的小子!”牧陽帝緩緩的回轉身來,用一種和緩的語氣繼續問叫子零的女子,
“好吧,不說他了,競技場那個來自膏藥國的忍者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訓練的差不多了。”
“具體講。”
“經過測試,他現在已經達到狼榜第十。”
叫子零的女子微微躬身答道。
“零,我說過,不用這麼拘謹,放鬆吧。”
聽牧陽帝說這話的口氣,像這種話,他大概說了不止一兩次了。
“是,帝王。”
女子再次躬身應道。
見女子依舊不改初衷,牧陽帝扯了一下淡淡的薄唇,輕輕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