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走到個大點的城市,今天咱們找家大飯館好好祭祭五髒廟,都啃了半個月的窩窩頭了!”冷傲寒高興得在馬上手舞足蹈,嚇得飄雪差點心髒病突發,挖苦道:“也不知是哪位啊,非要趕路,托您的洪福,半個月咱們一共露營十二次,消滅三十一名劫匪,吃掉了七十二塊鹹菜,二百一十個窩窩頭啊!”說著狠狠地敲了冷傲寒的頭一下。
剛剛還興奮的跟中了五百萬一樣的冷傲寒立馬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你不要老戳人家的痛處好不好,好不容易高興起來又被你給壓下去了。”“好了好了,你啊,還是先去把你的肚子填滿再來跟我吵吧!”“哎呦,你又敲人家的腦袋,會變笨的……”
抬頭望了望招牌,“往來是客”,“就這裏吧,這的招牌很有意思。”這一回飄雪出奇的沒有反駁,看來也是在計算著怎麼樣填飽肚子呢。
見有客人,小兒急忙迎了過來:“二位客官,吃飯啊?”冷傲寒狀似隨意的“嗯”了一聲,“小二,給我們一個二樓靠窗的位置。”“您二位裏麵請。”在小兒的引領下來到了位子上,隨便點了幾個菜。
“哦,對了,小二,最近城裏有沒有什麼怪事啊?”小二想了想:“怪事到沒有,不過這幾天城裏出了一個采花賊,好幾家的女孩都失蹤了,現在啊,城裏家家都忙著嫁女兒那。”有客人來,小二忙著招呼客人去了。
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湊近,還差一點、終於……碰到了!“誰!”顯然沒有心理準備的冷傲寒低叫了一聲,轉頭,對著此事的始作俑者怒目而視:隻見一個俊美的白衣男子半倚在牆邊,笑意吟吟的望著他們。
隻不過他開口說的話卻並不怎麼討人喜歡:“呦呦呦,我說你怎麼連老朋友都忘了,原來是有美人做伴啊。”說話間他身後桌子上的筷子筒不偏不倚的向兩人飛來。
他太了解白衣男子那一扔的含義了:躲開是可以的,但那竹筷筒勢必會打到他身旁的飄雪。盡管知道他的深意卻還是伸手將還在空中打著旋的竹筷筒接了下來,沒有那麼多為什麼,隻是單純的不想看到飄雪被這麼個東西傷到而已。
然後……桌上的筷子、盤子、茶杯茶壺帶著淩厲的風向那男子飛去,嘴裏還不忘挖苦道:“喲喲喲~~你還敢出來啊,就不怕那些被你狠心拋棄的姑娘們把你‘拆吃入腹’了啊?”
最後還是我們既溫柔、又善良的飄雪出麵勸架,(冷傲寒:姓舞的你就胡說吧,明明是既惡毒、又醜陋的飄雪嘛。飄雪擦抹日本軍刀ing:冷、傲、寒、你可以去shi了!)
“你們兩個要打出去打,待會把人家店都給拆了,還有,那個不知道叫什麼的家夥,你給我聽好了:我是他妹妹!”解釋一出,剛剛還扭打在一起的兩人立刻停手了,不僅如此,他倆還勾肩搭背,喜笑顏開,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不得不懷疑,這倆人是屬狗臉的,說翻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