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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男人一巴掌很不留情的打在了丁沫然的臉上:“丁沫然,你連我的感情都敢玩弄,你就不怕我找人弄死那個小白臉麼?”
丁沫然撇撇嘴角,笑話,感情?他也配,要不是看在他有點小小的帥氣,有一輛寶馬,再加上能夠給她名牌包包和衣服的份上,她連玩都不不屑於和他玩:“陳先生,您請自便,您要做的事情誰敢說什麼呀,隻要你願意,人家是‘陸氏’集團的小公子,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剛好我最近玩膩了,您幫我解決了最好不過了。”丁沫然一臉的無所謂,而後聳了聳肩膀,眼角甚至於還帶了淡淡的笑意,就好象剛剛男子的那一巴掌其實根本就不是打在她臉上的一樣。
“我姓張!鬼知道什麼陳先生又是誰!丁沫然究竟之前你說過的愛我的話,到底有沒有真的?”男子顯然很不敢相信這個上一刻還在和自己甜言蜜語的女子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
丁沫然回身靠在了男子的寶馬車上,臉上滿是無所謂的笑:“愛?你說哪一句?其實比起愛你我想更多的女人其實愛的是你的這輛寶馬車。”她說的是事實,確實,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
“很好,終於說出實話了,本來我朋友和我說你是為了我的錢我還不信?現在看來你還真的從頭到尾就是爛人一個。”男子已經開始惱羞成怒了,開玩笑,這幾天他花在丁沫然身上的錢比其他任何一個女人都多,但是連碰都沒有碰到她,現在倒好了,感情都是花得冤枉錢,這個女人不比那些大牌的明星差,所以他才願意為他花錢,隻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女人擺了一道。
“張先生是吧,其實說起爛大家彼此彼此不是麼?難道說和我在一起你沒有別的目的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和我說什麼你愛我之類的話,那些老娘已經聽厭了,大家好聚好散,不要到最後還弄的不愉快。”丁沫然皺眉,大家都是玩玩的而已,她最看不起的就是這樣子到了分手的時候就開始和她扯舊賬的男人。
“你!很好,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大家也就沒什麼好避諱的了,老實說我在你身上花了這麼多錢,你不要想一句分手就把我打發了,我和朋友打賭,怎麼著你也要陪我一個晚上,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們這個事情到底就算了,就像是你說的好聚好散,要是你不答應的話,不要怪我讓你在T大呆不下去。”男子的眼神帶了些許的猥瑣,很顯然的他是真的想要‘吃’了丁沫然的。
丁沫然一聽男子這麼說,立馬換上了另一幅討好的笑容,而後主動貼到了男人身上,抬起是指挑起男人的下巴,也不管這個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周圍已經開始聚集了越來越多的群眾了,笑得一臉魅惑,那個樣子大概是個男人都沒法拒絕什麼了:“我說張先生,你這又是何必呢?你這麼好,我怎麼舍得和你分手?你都說了嘛人家隻是個小白臉,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那樣的,要我說啊……”丁沫然故意隻將話說了一半,而後很滿意的看著眼前男子已經沒有了絲毫防禦能力的樣子,嘴角劃過一絲笑意,而後膝蓋猛地一定踢向了男子的胯下,而此刻他正沉醉於丁沫然剛剛的話裏麵,自然的就讓丁沫然踢了正著。
隨之傳來的是男人劃破長空的叫吼聲,很好,想要吃她豆腐是不是,這麼一來他要是還能吃的話,她就佩服他了。
丁沫然甩開疼得鬼哭狼嚎的男人:“告訴你,老娘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敢威脅老娘,乘著老娘還願意好好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最好記清楚了,不要有事沒事就在老娘麵前晃來晃去的,你丫的以為你是不倒翁還是咋地啊?”說完,丁沫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現場。
她,丁沫然美女編劇一枚,十九歲,就已經擁有了兩部時下流行的偶像劇,不得不說的是她長了一張顛倒眾生的臉蛋,也正是為此,那成為了她玩弄感情最好的資本,其實說到底她並不是真的不相信愛情,隻不過丁沫然就是覺得,感情這東西一輩子隻要有一次就可以了,在真正遇到那個值得她付出的人之前,她倒是寧願選擇像是現在這樣子來玩弄感情,何況這樣還等於找了很多張長期的飯票,反正大家都還年輕,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人不風流枉少年,誰說女人就不能風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