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可沒有東園公這樣的好老師,還會在道路上給學子留作業。他看到閆三兒拿著三本自己早就背的滾瓜爛熟的書抓耳撓腮的看,也不打擾閆三兒,和他告了個辭就離開了閆三兒的大車,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坐在馬車之中,秦穆滿腦子都是綠竹那高聳的玉兔和柔嫩的腰肢。他什麼都好,就是這好色一口,死活都控製不住。
用他老爹秦滑的話,早晚要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傳副使命令,使團前進度減慢。讓匈奴使者慢慢的走,看看我大秦帝國壯美的江山。”秦穆坐在車裏,盤算著,下達了這個命令。
同時在他的車廂之中,他把一塊兒蓋板抽調,裏麵竟然有一層暗格。格子裏麵竟然是一壇壇老酒。
匈奴人在北方草原,最喜歡喝酒取暖。這些酒就是這幾,秦穆讓秦操給匈奴使者備下的。裏麵都是加了料的酒水。濃香撲鼻,喝了就會醉倒。
“從鹹陽離開已經有兩個時辰了,如今日頭偏西,在走就錯過了宿頭,告訴匈奴人,本使者要休息。這裏有好酒,就我請他,愛來不來。”秦穆知道匈奴人現在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就用他們最喜歡的酒和自己最惡劣的態度請使者過來。
果然,聽到這個作為少國公的副使一副不耐煩的口氣之後,匈奴人放鬆了警惕,認為這是大秦的禮節,使者不願意執行又不敢不做。
如果秦穆知道匈奴使者能把這事兒腦補成這樣,不定會笑死。
當匈奴的使者走進軍士們給秦穆安下的營帳之時,頓時被那早就擺好的美酒吸引了目光。這些在鹹陽城中,為了避免喝酒誤事,所有匈奴人都嚴令禁酒,違者斬。
如今一切都已經有了定數,匈奴人自然放鬆下來。他們已經快馬帶著大秦的先遣使者和秦皇的聖旨趕向了草原,報告給冒頓。如果這時候大秦還敢耍什麼花招,那會激怒草原的雄視。所以匈奴使者自認為是安全的。
秦穆手裏拿著一個酒壺,酒壺手柄上有一個墨家設計的開關,隻要手指輕輕一碰,裏麵導出來的酒就不一樣。
帶了料的酒。是秦穆給匈奴使者準備的,另一種則是給自己準備。
和匈奴使者一見麵,秦穆就先把閆三兒這個好哥們兒給出賣掉,閆三兒是大秦的建軍侯,如今更是立誌要出將入相。正在自己那邊用功學習道德經,論語和孫子兵法雲雲。自己和閆三兒有多不和,一路上走的寂寞,一看將軍就是草原上的雄鷹,長生下的禿鷲,令人佩服向往,難得相見,一定要結交一番。
秦穆人長得文弱趕緊,話慢聲慢語,沒幾句話就把匈奴使者忽悠的相見恨晚。兩個人推杯換盞。色剛剛見黑,匈奴的使者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秦穆這才臉上帶了一絲壞笑,把匈奴使者先安頓好,這才換了一聲黑色的勁裝,一飄身,就從帳篷之中鑽了出去。
他別的功夫都是不入流,唯有一聲輕身的功夫,那的確是數一數二的。從帳篷之中鑽出去的秦穆並沒有直接奔目的地,而是借著降臨的夜色竄出了營帳範圍,在外麵繞了一大圈。這才重新回到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