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胡亥在手中的白玉杯中倒了滿滿的一杯水,然後把手中的一張紙貼著杯子輕輕的貼了上去,然後就那麼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手中的白玉杯倒了過來。
白玉杯的杯底兒朝上,杯口朝下。那一張薄薄的紙就那麼囂張的把整整一白玉杯的水給堵在了杯中,無法流下。
“此時何解?”胡亥望著李可,淡然問。
“這——”李可指著胡亥手中的杯子,一時語塞。大氣壓強的學可不是一個秦人能夠明白的。
“仙術!”李可顫抖了半。這才把心裏的妖術二字找到了一個合理的措辭了出來。
胡亥哈哈笑道:“這怎麼會是仙術。如果是仙術,諸位都可以。”話間把那紙張抽走,杯中的水嘩啦一下流了出來。
他把白玉杯教給了李可,更是把一疊紙張推了過去。
李可顫抖著手把那杯子拿起來。倒滿了水,然後把手上的紙貼在了杯口,膽戰心驚的把白玉杯倒立過來。在倒立過程中,他又是擔心杯中的水流出來,又是擔心裏麵的水流不出來。研究恪物學多年,心如止水的李可竟然有了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當白玉杯在李可的手中倒立過來的瞬間。沒有一滴水流出來。
“奇哉!”
“怪也!”
“妙!”
“老夫試試。”三川先生一甩袖子,上前接過杯子。老頭兒今是被二世皇帝這一手給震住了。他們搞自然科學的,相信的都是無神論,自然知道胡亥和李可所作所為不是什麼仙術。
當三川先生和幾個人都試驗過紙張堵水的試驗之後,紛紛搖頭歎息,感到不可思議。他們把詢問的目光望向了秦二世胡亥,希望他能夠解答。這其中包括李可。
胡亥看著一雙雙求知若渴的老臉,淡然笑道:“這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知識。隻是我要在大秦帝國學院教授的課程之一,隻有通過係統的學習,才能明白為何紙張能夠堵住杯水。李可,你可願意到大秦帝國學院,做第一個恪物學的學生?”
李可猶豫了一下,他如今已經有四五十歲,自認為恪物學已經很厲害,沒想到竟然還要做別人的學生,而且聽這意思,還是要做這個皇帝的學生。
“恪物學本就沒有盡頭,李可願意。”雖然猶豫了一下,李可還是答應了胡亥。
看著痛飲三杯酒後,臉紅脖子粗的李可把白玉杯和一疊紙拿走,到最後一桌反複的做著實驗,胡亥笑了笑。畢竟自己有領先這個時代數千年的基礎知識,如果連這點兒事兒都搞不定,也就妄為現代人了。
就在眾人紛紛覺得胡亥這個試驗不可思議的時候,一邊的三川先生按捺不住,起身抱拳道:“陛下這恪物學的確驚世駭俗,老朽不才,想請陛下賜一道算學題。”
“哦?”胡亥望著這個三川先生,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後世的數學算是最為基礎的科學,這個三川先生算是問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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