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高高的坐在了縣衙的大堂之上,一雙腳從馬靴之中抽了出來,壓在了縣衙大堂的桌案之上,一陣陣腳臭氣息彌散在大堂之上。
原本劉邦是很高興的,出城打獵可以是滿載而歸。如今大秦各個郡縣都在積極耕種,隻有他們沛縣之中,上麵派來的一個教習種地之法的儒生被劉邦羞辱一番,攆了回去。
劉邦還是原來的性格,最討厭的就是那群長道短的儒生。他喜歡放浪形骸,如今是沛縣一地的公爵,就是縣令在他的爵位麵前也沒啥太好的辦法,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老婆被劉邦上了,那縣令才想睜開兩隻眼睛和劉邦爭鬥,可惜的是大勢已去,劉邦在沛縣重新擁有了一定的勢力,讓他閉上了兩隻眼睛,一命歸西。
逼死了縣令,劉邦反倒對他的老婆沒了興趣,幾日都不來鼓搗一次。今日打獵回來,突奇想,覺得在縣衙大堂之上,眾目睽睽之下來上一下,會很刺激。就來找縣令留下的女人。
可誰想到,這女人誓死不從,哭哭啼啼推推搡搡之下,竟然一下撞在了石柱之上,一命嗚呼。
劉邦正沒好氣,就聽到身邊的人報告一個外鄉的公子竟然在酒館之中調笑王夫人和武負。這一下可他可氣大了。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搞別人的女人,沒想到竟然有人敢跑到沛縣動自己的女人。
如今縣令一死,他就是這沛縣的最高行政長官。一個外地路過的公子罷了,他劉邦如今弄死個公子就和殺死個螞蟻沒啥區別。
所以劉邦直接在縣衙等待,他已經派出了人手,一定要把這個公子拿到縣衙大堂之上,要用盡刑罰玩死這個討厭的外來人。
原本劉邦沒有這麼重的戾氣和殺伐之心。可人一旦經曆過造反,上過戰陣,那就不一樣了。總是見過血雨腥風的人,對認命不漠視也有些輕視。
“來了來了!”一個跟班的從外麵著忙著慌的跑進來,幾乎語無倫次。
劉邦冷眼橫了一下。跑進來的人立刻穩當下來,抱著拳道:“老大,那外鄉的公子過來了。而且不止一個,還有一個跟班和一個女人。那女人雖然罩著黑紗。可那韻致的身段兒……嘖嘖……”他腦中的詞彙有限,竟然對虞姬除了‘嘖嘖’沒了別的形容詞。
“哼,少見多怪。你們準備好了,告訴阿二他們也準備好,隻要聽到我斷喝一聲。就立刻出來,把他們給我拿下。記住了,別傷了那個女人。敢到沛縣來找事兒,我要當著他的麵搞了他的女人。”此時的劉邦再也不是一代梟雄,而是一個十足的惡魔。
獨居沛縣這一段時間,讓他看清了蕭何等人的嘴臉。這些人從當年起兵的開始就算計自己,讓自己做出頭鳥。如今自己這個出頭鳥被放在沛縣,做個縣公。他們卻都走入朝堂,堂而皇之的成了大秦帝國的重臣。劉邦不服氣,劉邦不高興。他有怨氣。
如果在他今日狩獵回到沛縣之後。還有什麼算得上好消息的話,恐怕就隻有這個外鄉的公子竟然帶著一個女人了。
對女人的需求,永遠是劉邦最大的**。還是混混的時候就已經靠著自己下身的功夫和王夫人、武負混到了一起。後來又是找機會把呂雉先拿下,這才上門提親成功的。到現在他那老丈人呂公都認為自己是先提親,後上床的。每每想到這一點,劉邦就及其得意,自己豈是按照常理出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