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時候一起偷看過父皇的宮女洗澡,一起把太監扒光了看人家閹割的地方。每每因為這種事兒被現,都是眼前這個家夥替他頂罪。
記得當年兩個人一起偷看父皇最喜歡的妃子洗澡,被守衛現,告知始皇帝。就是眼前這個秦穆第一時間站出來是自己偷看妃子洗澡。胡亥隻是來抓他走的。
也就是因為這事兒,秦穆被送回了蜀中,和胡亥遠遠隔離。
當時的宮中認為胡亥和秦穆是一對兒狼,惹禍的惡狼。這兩個家夥也很有自知之明,自稱為狼友。
“狼友——”雖然那是屬於原來胡亥的記憶,可那種兄弟的溫暖感覺讓胡亥陶醉,他屏退了左右,開口輕聲道。
秦穆聽到這一聲呼喚,比千萬個美女都一起向他獻媚還要舒坦,一衝動之下。眼淚竟然流了出來。這一聲狼友,在蜀中沒有人敢喊他。整都是公子長公子短的,隻有這一聲狼友才最貼心。
“我是叫你陛下還是叫你狼友?”秦穆含淚道。
胡亥哈哈一笑,走下龍椅。抬起一腳就踹向了秦穆,口中笑罵道:“你他娘的怎麼叫?”
原本穩穩的一腳,可秦穆身形一閃之間,竟然輕身飄退了數尺,輕鬆的就閃過了胡亥的一腳。要知道胡亥也是上過戰陣的,格鬥的功夫也算能拿的上大攤兒。可秦穆就這樣輕鬆的閃過。
“狼友。想要像時候那樣踹我可不容易了。”秦穆囂張的笑著,身形滴溜溜的向後一轉,腳在地上一頓,身形就騰空而起向後飛退。單手在後麵的柱子上一搭,整個人就這樣借力繞了一圈,輕飄飄的落回了胡亥的對麵。
胡亥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記憶中的狼友,臉上充滿了驚駭的表情。這子時候笨的要命,如今竟然如此輕靈。
“你是怎麼做到的?”胡亥拉著秦穆直接在龍椅下的台階上坐了下來。
秦穆一咧嘴,臉上充滿了猥瑣的自豪。
“想當年,我還是孩子。我老爹秦滑飛要教我功夫。可那玩意兒太難學,太累。我就是喜歡女人,偶爾偷個腥,不想成為我老爹那樣叱詫風雲的武林高手。所以於武道一途也沒有什麼太高的追求。直到有一我特麼偷看我老爹的第十八房妾洗澡的時候,被抓了個正著。遭到一頓毒打。還是秦操那子聰明。
哦,對了,秦操是我回到蜀中收下的一個跟班。就是這家夥提醒我,學會了輕功,我爹就再也抓不到我了。於是,從那之後,我就苦練輕功。到現在為止,別的不敢,就是輕功一道,我認第二,沒人敢第一。有一次摸了我老爹第二十二房老婆的奶子,引起了驚叫。全家的護衛出動,都沒抓到我一絲蹤影。就是我老爹都認為是個江洋大盜所為。他追了我七八裏都沒追上我。哈哈哈——”
道得意之處,秦穆哈哈大笑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