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劍,於平亂戰爭之中。立下汗馬功勞,克敵無數,今封為藍田候,食邑八千戶……”
“衛霍。為人機敏,克敵無數,以戰功封雍侯,封底雍鎮守隴西郡,食邑八千戶……”
“閆三寶,於戰中多次出入危險境地。行人臣所不能為之功,封建軍侯,封底於藍田和櫟陽之間,食邑五千……”
“司馬欣,封……”
一個個封賞念出,大秦的侯爺頓時多了十幾個。
眾人在武信殿之中盡歡而散,這才紛紛回到自己的家中。
胡亥早就把救過韓信的漂母接到了鹹陽城,在鹹陽的東城門給韓信建了一處府邸。韓信一進門就見到了老漂母,納頭便拜。
老太太受寵若驚,想要避開卻被韓信拉住,抬起頭時,這個帶領大秦軍隊大敗楚軍的櫟陽侯韓信竟然淚流滿麵。
“娘,當年若不是你救了我,怎會有兒今日封侯之時。你是兒的娘,永遠都是。”韓信真情流露,淚如雨下。
漂母本來微微掙紮的手臂在聽到韓信的那一聲娘之後,瞬間放鬆下來,抬起顫抖的手輕輕的撫在韓信的臉上,她一個孤寡老婆子,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親兒子戰死,竟然又多了這麼一個侯爺的兒子,而且還是萬戶侯。一時間老淚縱橫,母子二人哭在一處……
其他人有的結伴喝酒,家在鹹陽的則直接回家。
隻有李劍、衛霍、閆三兒等人,剛剛離開武信殿就被劉墨叫住。
兄弟四人一別經年,自然要多親近一番。隻是李劍問了一句:哥哥皇命在身,能走的開麼?
劉墨笑道:“你們都走了,這迎接大典就算完事兒。陛下了,這次事兒整的不錯給我休息一個晚上的時間,明日還有重要的事兒商量。今晚不把你們幾個抓住,以後恐怕機會就少嘍。”
“嫂子可好?”衛霍笑問道。
“好著呢,已經給你們添了一個侄兒了。”劉墨得意的大笑。
“當年我就她是個好生養的……”閆三兒嘀咕著,卻被李劍一巴掌拍了回去。劉墨的內人在嗅香樓待過一段時間,雖然沒有賣身,但是名聲始終是不好。就這事兒也被禦史在皇帝跟前起過。聽那禦史還被皇帝踹了一腳……
“咱們哥仨兒時從外麵回來的,今的東必然是大哥的了。”閆三兒揉著被李劍拍的升疼的腦袋,笑嘻嘻的道。
劉墨哈哈大笑道:“這事兒不難。今去嗅香樓,我做東,你請客。”
“憑啥啊,我也是堂堂的建軍侯,食邑五千呢。”閆三兒笑嘻嘻的道。
“憑啥,就憑你是建軍侯。你大哥我再鹹陽這麼久,連侯爺的邊兒都沒沾上,就這樣被你們哥仨兒給落下了,你該不該你請客?”劉墨打趣兒道。
“參讚府中,除了那幾個前朝就是重臣的,你可是最年輕的。陛下麵前的紅人,竟然還和兄弟幾個爭長短……”閆三兒的話了一半就停下了。
因為他看到了自己長大的地方,嗅香樓。可此時的嗅香樓太過怪異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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