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暢忽然開口,“訂婚事是好事,隻不過於叔處理好自己離婚的事了嗎?”
梁長安看著梁暢,這是給她下絆子呢,找她不痛快呢,她今天帶於誠回來來討論婚事,梁暢竟然提於誠前妻的事,不過她倒還真是忘了這一茬了。
梁暢說完,客廳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隻有於誠屈指敲打著沙發把手的聲音,一下一下,不緊不慢,敲打在每一個人的心上,除了梁長安。
梁明義輕斥了一聲,“小暢,你胡說什麼!”
梁長安白了於誠一眼,臉色很難看。
於誠拉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隨後目光直直落在梁暢臉上,一瞬不瞬在他如此的目光下,梁暢隻覺得脊背一陣發寒。
“梁總參,今天這事,我看在長安的麵子上,就不計較了。但你也知道我於誠是什麼手段,讓一個人消失,我有很多辦法。”
於誠側頭看向梁長安,倒是沒有剛才的狠厲,反而是一臉的討好,“說也說完了,咱們回去吧。”
梁長安點點頭,對著梁明義說道,“爸,那我們就先走了。”
梁明義對於誠也有點犯怵,這些年,於誠升得很快,除去於家的家世,他本身的手腕,梁明義也有所耳聞,這是一個城府極深的男人,他都不敢和他硬碰硬,隻好趕快送走這尊大佛,免得廖娟柔和梁暢又說出什麼上不了台麵的話,惹得於誠不快,“那行,你們先走吧,畢竟於書記也忙,就不耽誤您工作了。”
於誠和梁長安離開後,梁明義反手就給了梁暢的一個耳光,力氣之大,霎時梁暢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梁暢捂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問道,“爸,你為什麼打我?!”
於煊宸皺眉,不想接著看這出鬧劇,隻是淡淡的和梁明義知會了一聲,就起身離開。
於誠側頭看著副駕駛位子上的梁長安,目光不由自主帶了些討好的意味。
紅燈的路口,於誠輕輕問了一句,“你沒生氣了?”
梁長安緩緩側過頭來,口氣相當冷,好半天才說了兩個字,“沒有。”
於誠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事我可以解釋的......”
“夢媛和我說過這件事,”梁長安打斷他的話,手肘支在車窗上,語氣淡漠,“你娶她隻不過就是為了家族利益,再說,那不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嗎?”
“那你就不想在問些別的嗎?比如......”於誠本來還想接著說下去,但是觸及到他淡漠的眼神,卻怎麼也開不了口了。
梁長安並沒有再跟他說話,一路到家都是沉默的,於誠的心裏卻有些糟亂,她這個樣子,簡直讓他摸不著頭腦。
進了家,梁長安直接就往自己房間走去,剛走到臥室門口,就聽後麵於誠說,“今天的事,我會處理好的。至於我們家,老太太那裏,你也不用擔心。”
梁長安轉過頭盯了他幾秒,“你出院後,你前妻來找過我。”
“黎昕?”
梁長安張了張嘴,最終決定放棄,隻是長舒了一口氣,什麼都沒說出口。
於誠有霎那間的狼狽,卻立刻恢複過來,幾步走了過去,伸出胳膊擋住了梁長安,微微俯頭,這個姿勢相當曖昧。
他湊近她的臉,頗輕浮的一笑,低聲道,“怎麼?你吃醋了?”
梁長安想要掙開,卻發現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兩人不但沒有分開,反而被他狠狠地抵在了門後。
“你想幹嘛?”
於誠溫熱的呼吸就在她耳邊,“那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梁長安偏過頭深吸了一口氣,冷冷道,“於誠,我都說過去了,你不需要和我解釋什麼。”
“昨天不是還說要和我重新開始嗎?”他牢牢鉗製著她的雙手,蠱惑的聲音透過她的耳膜,“今天看到於煊宸我都沒吃醋,我表現的多好。”
“我又沒和他結婚,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才十幾歲,你......”
她話音未落,紅唇驟地被放大的黑影奪去了呼吸,。男人強大的力道將她釘到門上,不斷追逐著她左右逃離的紅嫩唇瓣,一再探入交纏。男人清冽的氣息透過舌尖傳至舌尖,他不停地親吻著她的紅唇,引誘她的小舌探出交纏。
梁長安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前,貓抓似的撓著他堅硬的胸膛。
“於誠,你不要太過分!”
“難道你不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