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捉奸在床(2 / 2)

他的生日明明是在夏天,現在這大冬天的,他過哪門子生日?!

淩晨兩點。

於誠帶著一身酒氣,神色疲憊的回了病房,他從下午五點就在醫院外麵等著梁長安,他等了好幾個小時都沒等到梁長安。他想起她說過她要值班,又去了診斷室找她,沒想到又撲了個空。

無奈之下,他又回了病房。想著他在醫院守株待兔,總是會等到他的。

酒精在體內發揮作用,渾身燥熱難受,他脫下衣服,就著窗戶處的朦朧的月光走向病房中間的大床。他住的是軍總醫院的VIP病房,單人單間,還有一張大床。

整個人都往床上躺去,而耳邊響起一聲難受的悶哼。

於誠一怔,猛然坐起,心裏一陣厭煩,難道是有什麼不知死活的女人爬上了他的床?

他隨手打開床頭燈,在他身側,蜷縮著一個嬌小的身影。修長白皙的雙腿,白大褂因為睡覺的緣故,有些褶皺,白大褂翻到腰部,黑色絲質的小底褲露出大半,再往上,是一張美豔嬌媚的臉龐。

梁長安?

於誠的太陽穴猛地跳動了幾下,心裏難以抑製想起他們同床共枕的那個夜晚。

梁長安下午看到了於誠的資料,被氣得不清,索性就來病房找於誠。沒想到,他竟然不在。梁長安這幾天累的不行,就躺在大床上睡著了。

剛剛原本熟睡的她突然遭受了外界的重壓,胸口微微有些喘不過氣來,掙紮著醒來,隻見一個男人正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她。

一盞床頭燈並不是很明亮,透漏著些許氤氳的氣氛,背光麵對著她的男人五官晦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讓她一下就認出了於誠。

“你怎麼睡在這兒了?”於誠看著眼前的春色,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聲音嘶啞。

梁長安剛剛醒過來,腦子還有點蒙,一聽見於誠問她為什麼在這裏睡覺,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於誠,我問你,你生日是幾月幾號?”

“十一月二十六號。”

“你騙鬼呢!”梁長安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到她拍的照片,給他看。

她倒是知道於誠的母親是於煊宸爺爺的續弦,可是再生他的時候,就難產去世了。所以他白天的時候提起他的生日,這讓幼年喪母的梁長安,心裏也有了一股悲切的哀傷,所以才鬆了口,沒想到這個老男人竟然敢騙她!

她把他的體檢報告單拍下來了,出聲年月那一欄赫然寫著:1982年7月28日。

於誠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焦急的開口,“你聽我解釋,這件事吧,它是......”

她一看於誠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被騙了,二話不說,起身就要離開。

於誠見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聽我說完......”

“放開!”

於誠抓著她的手一用力,梁長安一個趔趄就猛的倒在於誠的身上,好死不死的對上了他的薄唇。

如電流一般的酥麻在兩人的唇邊慢慢升騰起,梁長安吃驚的瞪大了眼,錯愕的張著嘴巴。

於誠怎麼會放過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靈活的舌頭一下進入了她的檀口。梁長安有一瞬間的恍惚,等到她反應過來,於誠已經壓住她的後腦勺,不顧一切的親過來了。

而他另一個手也從她的腿部,慢慢向上遊走。

梁長安被這種熟悉而又刺激的感覺弄得不知所措,渾渾噩噩中,她殘留著最後一點的理智,推開他造次的手。

於誠也不強求,吻順著她的嘴唇向她的勁窩處移動。

梁長安惱怒的滿臉通紅,可身體此刻卻又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來,用手掌在推著他的臉,可他瞬時間又吻在她的手心處,讓她本就慌亂的心跳又快了一拍。

她現在就像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隻能在於誠這個情場老手的引導下,慢慢的沉淪。

倏爾,她聽見病房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於醫生,這麼晚還沒回去呢?”

“我來看一眼我小叔。”於煊宸清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梁長安一個激靈,身子僵硬住,於煊宸和他們就隻有一牆之隔。說不定馬上就要進來了,而她的身上還有一個男人,雖然他們之間早就沒有關係了,但是她怎麼還是有一種捉奸在床的感覺。

於誠此刻也聽見了門外的動靜,但是現在讓他停下來,怎麼可能辦得到?

梁長安也不等於誠反應過來,直接又鑽回被子裏,平平的躺在床上,悶聲說道,“他要是進來了,你就快點把他打發走。”

於誠壞心眼的順著杯子撫摸她的曲線,聲音低沉而又曖昧,“好,他走了,我們接著做。”

果不其然,身下的嬌軀一僵,可還沒等到梁長安發作。

伴隨著一陣敲門聲,於煊宸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