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梁詩冉所問的問題,許邵華許久沒有吱聲回應,不過他越是這樣,梁詩冉的心就越是惶恐不安!
明知道說了也代表不了什麼,卻也想聽到許邵華說一些,即便是不會原諒的話,梁詩冉也會認為理所當然,她可以接受一旦發生什麼事之後,許邵華給予她的某些懲罰。
然而,許邵華的不開口,讓梁詩冉的手心和額頭都急的滲出了冷汗。
“你想得太多了,很晚了,還是睡覺吧。”
緊張兮兮的等了那麼就,最終許邵華就隻是說了這樣的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梁詩冉的心,似乎也慢慢的放了下來,在心中暗自的輕籲了口氣。
是啊,如果做出不被許邵華原諒的事,怎麼可能還會得到他的原諒?
不過許邵華這樣說,也讓梁詩冉有了一種肯定,既然那樣的結局是無法原諒,那麼也就有了一種準備心理,最壞的結果就是被許邵華怨恨,不然還能怎樣?即便那是心痛的結果。
“邵華,我的心裏是有你的,相信我。”
伸出手臂,緊緊的反抱著許邵華,臉緊密的貼靠在他溫熱而堅實的胸膛,這一刻,梁詩冉什麼都不要去想,她隻想這樣和許邵華在一起,不要被任何外力所打擾。
聽著夏怡然說的話,許邵華的心也反複的不是滋味兒,梁詩冉不會平白無故這樣說,她一定是有著什麼事情在隱瞞,也由此,那份猜想在許邵華心中越來越深的按上肯定的印章。
“如果你不是梁家的女兒,那該有多好,梁家小丫頭。”
許邵華微微閉上眼,將懷裏的梁詩冉更用力的抱緊,哀傷,心中沉痛的自言自語。
“如果你不是梁家的女兒,那該有多好,梁家小丫頭,我想,或許我可以原諒你,其實這種事,就連我自己都無法想的明白,到那時,我到底要怎麼決定?如何去判斷?真心的希望你不是那個人,不是那樣的你。”
淩晨時分,城市裏的許多人都已經紛紛進入夢鄉,但是除了許邵華與梁詩冉這樣糾結的人們之外,還有人依然沒有入睡。
“最近我妹夫那裏是不是有什麼事?為什麼看你神色有些不對?”
尚美佳身穿寬鬆乳白色浴袍,斜倚著房間內的吧台上,她曼妙凹凸有致的身姿,在若隱若現的浴袍中淺淺露出,修長白皙的腿微微並攏的動了動,極具挑逗意味兒。
執著高腳杯的手上,鮮亮的指甲在燈光的照應下,映襯著酒杯中透亮的液體,似乎在閃耀著五光十色的星芒。
她眉梢輕挑,看著坐在對麵沙發上吸著煙的安森,雖然是在詢問,但是口氣卻有一種逼迫的味道,神色也有一種似乎你不說,我就要動用武力的感覺。
安森輕笑著搖頭否認,銘誠集團的事,他怎麼可能和尚美佳談起,安森是公私分明的人。
即便尚美佳與他的關係已經不是一把的親近,也不代表安森會把自己手中握著的機密文件透漏給她聽,這是身份許邵華秘書的職責,他不會畏懼任何人的威脅,更不會隨便說什麼。
“你不打算告訴我?難道憑著咱們兩個人的關係,你都不可以說嗎?”
尚美佳風情萬種的走到安森麵前,嬌滴滴的聲音,跨起一腿騎坐在安森的腿上,手指在安森的胸膛緩緩遊移,似乎是在勾勒著一副魅惑人心的畫麵。
這裏是遠洋國際酒店的VIP總統套房,也是近段時間來,安森與尚美佳驚詫約會的地點,安森與尚美佳之間發展有些迅速,而且是從最初關係不和諧開始的,就一下子看對了眼。
其實安森與尚美佳一樣,他們都是隨性隨自己意願行事的人,隻要兩個人之間有共同的滿足和欲望,他們就會遵照著自己的身體訊號去行動。
某些方麵達到了和諧,並不代表兩個人下了床之後還是朋友,在床上,也可以忘記曾經怎樣打鬧,思緒裏,隻有對方的身體與帶來的愉悅。
但是此時,尚美佳卻主動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某種遊戲關係,安森當然明白懷揣著什麼樣的心思,安森說沒事,不過她也不是眼睛不好使。
安森的手,輕輕拿過尚美佳手中的酒杯,看著她勾人一般的眼神,如珠般的唇微啟,如蘭吐氣,心中的某種欲望在不停的跳動,實話說,長久的交往,安森也早已對尚美佳有了別樣的興趣,那是完全不同於其她女人的感受。
從一開始,安森就看到了尚美佳的不同,雖說她是在開玩笑和許邵華說著那些話,但是對尚美佳的感覺,卻在與日俱增,隻是即便怎樣,安森站在公的立場依然不會為此改變。
“寶貝,不好意思,看來這一次不能滿足你,我要讓你失望了。”
安森隻是說了這麼幾句,尚美佳就已經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剛剛還嬌媚無比的臉頓時冷了下來,想要奪回被安森拿走的酒杯,卻被他的手箍得更緊,邪邪笑著的模樣,氣壞了尚美佳,打不到,又被他抓著繼續坐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