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誠集團的副總名叫許謙,是許邵華七叔公的孫子,也就是他父親的堂弟、許邵華的堂叔父許文恭的兒子,他與許邵華年紀相仿,比許邵華年長兩歲,繼承了他父親在銘誠集團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是銘誠集團三大股東之一,在銘誠集團有著不可小覷的地位。
閆洛奇去應聘許謙的助理一職,在許邵華的腦中出現了許多假想的可能,當然對於閆洛奇的小小糾纏,許邵華自然而然的認為閆洛奇是因為感情才做出這樣的舉動。
話說許謙這個人,外形俊朗,為人健談混合,並且與許邵華頗有幾分相似,也的確是許多女人追崇的對方,要說閆洛奇瞬間換了目標也不太可能,但是和許謙在一起這種事,必定會讓許邵華在心裏多想一些原本不該想的事情。
“洛奇……”
許邵華微眯著眼睛,重重的一聲歎息,他感覺有些頭疼,對於閆洛奇的事情,也是有些讓心裏難受,不管怎樣都是曾經相愛的人,真的不想弄得兩敗俱傷。
“兩敗俱傷?”
突然的四個字,在許邵華的腦中一閃而過。
“這樣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自問,卻沒有辦法自答,許邵華微微閉了下眼睛,轉身,看向落地窗外,街道上,忙忙碌碌行色匆匆的人群,卻讓許邵華看著更加煩心。
一向冷靜、出師不慌的許邵華,似乎自從遇見梁詩冉之後,自己的心性都跟著起了變化。
“梁家小丫頭……”
閆洛奇的身影已經完全淡漠了,現在出現在許邵華眼前的,仿佛是梁詩冉帶著甜美笑容的臉,在對著他開心的笑。
慢慢的伸出手,想要觸碰一下夏怡然,卻聽見很輕微的一聲,許邵華的手指碰到了玻璃上,他猛地回過神兒,才發現是自己一時間失了神,扯起唇角笑了笑,搖頭笑意變成了苦笑。
轉身踱步走到辦公室一側長長寬大的書架前,那裏放置了許多中外典籍、名家薈萃,都是許邵華收集來的珍品,然後現在,在書架的其中一個格子裏,單獨列出了一塊區域。
那裏放置的不是書,而是梁詩冉製作的手工杯,雖然杯身上已經摔出了裂痕,但是絲毫不影響手工杯的製作精細,還有上麵繪製的圖案的精美。
“梁家小丫頭,這隻杯雖然還可以用,但是我卻一點兒也舍不得用它沾一下水滴,是怕再次壞掉,也怕用的時間久了,自己無法放得下,再弄破弄舊,我的心真的是很疼,就讓它永遠放在這裏,看著它,就好像看到你一樣。”
默默的對著一隻手工水杯說了這麼多話,許邵華輕輕一笑,他笑著自己的轉變和傻傻的樣子,看著被子上他自己的Q版形象,心中真是覺得這個和他此時的樣子很相像,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傻傻成分在裏麵。
“這種杯子,應該是一對兒才對,應該再擺放一隻更好吧?”
又不經意的自問著,然而問題就是回答,許邵華笑了,因為他的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給自己的答案,說出來,也不過是確定一下罷了。
“嗯,應該再做一隻,反正梁家小丫頭不也是說要再送我一隻手工杯的嘛,倒不如直接做一個,上麵畫上她自己,那樣的話,即便是在公司,也一樣可以看見她了。”
這個時候的許邵華,笑得好像一個孩子,剛剛閆洛奇的打擾,還有那些不愉快,此時好像都變得消失不見,而留在他心底的,隻有梁詩冉而已。
“昨天她說要給我做吃的東西,不知道會做什麼呢?梁家的小姐,養尊處優的生活,她真的會做飯嗎?還真是又讓人期待,又讓人十分懷疑。”
許邵華似乎愛上了這種自問自答的方式,並且還會說說笑笑,感覺挺歡樂,現在閆洛奇的存在,已經不單單是有些淡漠,而是完全消失不見了。
至於日後要發生什麼,還是閆洛奇到底要怎樣做,許邵華暫且都不管了,他真的很想見到梁詩冉,哪怕隻是分開這麼幾個小時,晚上回到許久又能見麵,許邵華也倍加想念。
過於對於閆洛奇,他雖然也如此的執著感情,但是卻與梁詩冉交往的這種自然舒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等待閆洛奇的時間,多數是無聊又煩悶的,似乎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在默默等待一樣,而且還去找其她的女人,閆洛奇竟然都絲毫不在意。
說的好聽一些,也是許邵華曾經認為的,那就是閆洛奇受到國外的思想熏陶眼中,對於這種開放式的交往漠視已經不在意,彼此的心意是在一起的,一切都不是沒有可能。
“彼此的心意真的是在一起的嗎?嗬!”
許邵華自我嘲笑一聲,是與不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