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這樣誣陷,許紹華現在恨她還來不及,那麼自己幹嘛又去想那個男人?
“梁詩冉,你是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被彈弓給狠狠的彈了?”
梁詩冉內心煩亂憂傷時,就想起來尚美佳經常愛說的這種粗話,她的臉上,苦笑與疼痛交纏在一起,早就已經分不清楚彼此。
嘲笑!依然是自我嘲笑!
“我看,你是先被門夾了,門上的彈弓,又狠狠的抽了你腦袋上一下了是不是?梁詩冉,醒醒吧,這就是你的人生,和遇見誰沒有關係,絕對絕對、完全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梁詩冉一個人大聲的呐喊著!她似乎要喊出心裏的那份憤憤不平的情緒!
但是憤憤不平又能怎樣?感激梁華生與林美霞的恩情,還是在梁詩冉心中占有很大的一部分比例,讓她沒有辦法那樣去做。
其實,梁詩冉隻想給自己找一個合理的解釋,卻在這樣的心境下,她真的感覺自己太過肮髒不堪,她的心靈,或許已經被腐蝕的壞掉。
抓起見到,梁詩冉拖著有些像是丟失了零件一樣的身子,並且帶著點小掙紮的從地上爬起身,跌跌撞撞的、頭暈暈沉沉的向浴室走去。
被梁詩冉那樣吼著的梁文斯,衝出梁家有一段距離,慢慢停下腳步。
最終,梁文斯站在一棵樹下回頭,看向梁家那幢宅子,手不由的摸了摸胯下依然有些疼痛的地方,眼底流露出各種複雜與憎恨的情緒。
“臭丫頭,不僅用膝蓋撞向我這裏,竟然還敢拿自殺來威脅我,你就這麼不願意讓我碰嗎?哼!我倒要看看,你這樣自命清高,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梁文斯被梁詩冉奮力拒絕,又那樣威逼,接著還被梁詩冉怒罵著離開梁家,梁文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咽下這口氣!
他梁文斯想要的女人,什麼時候沒有得手過,偏偏這個從小看到大的梁詩冉,就是不吃這一套,軟硬皆施,也根本不為之所動。
更可氣的是,即便像今天這樣來硬的,不僅讓自己受了點小小傷,還搞的梁詩冉用自殺這種激進的方法對待自己。
梁詩冉平日裏看似那麼柔軟,但是遇見強勢,這種不同別的女人的性格,又大大刺激了梁文斯某些感情上的味覺。
梁文斯舌尖兒輕輕舔了舔薄唇,之前碰觸過的,屬於梁詩冉的清香之氣,似乎還留在唇齒之間,梁文斯微微抿起,帶著邪氣的笑。
梁文斯英俊帥朗沒錯,但是心腸,卻像是蛇蠍一樣歹毒,沒心沒肺到極點,也從來不把自己的父母放在眼裏。
這一次,之所以會做這種事,是因為梁華生答應過梁文斯,一旦事成之後,將會給他梁家產業的百分之五十股權。
取得梁家的一切,是梁文斯一直以來的夢想和願望!
但是他一肚子壞水兒,從來不把心思好好的放在公司盈利上,而是喜歡留戀在萬花叢中,女人的溫柔鄉裏,隻要有女人的地方,一定會找到梁文斯。
突然眼珠子一轉,梁文斯的心裏,又生出了帶有陰暗麵的詭計。
梁氏夫婦與參加完聚會回來的尚美佳,並不知道梁詩冉一個人在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梁詩冉也不打算告訴他們,隻是自己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穿上了帶立領的襯衫。
她不想在自己遭遇到可悲的事情之後,再把這件事製造的更大風波,梁詩冉感覺好累,她隻想在還能稍微兒平息一些的時間裏,再享受享受獨處的時間,而不是被問題圍繞。
按照梁氏夫婦的安排,或許那個日子,很快就會到來,位置的恐懼與不安,總是不停的侵蝕著梁詩冉的心,讓她感到一陣一陣的惡寒。
事情在等待中,終於,有了所謂的結果。
紅葉穀許家。
一大清早,許家就炸起了一磅炸彈!
許老夫人“啪”的種種一聲拍響桌子,惹得圍繞在她身邊的傭人們,無比聳肩皺眉,以此來緩解許老夫人突然產生威力帶來的震耳欲聾!
“老夫人,您這是幹嘛發這麼大的火嘛,消消氣!消消氣了!”
管家許忠遞過一杯綠茶,擺了擺手招呼左右,讓她們全都退下。
“怎麼著?你老家夥是不是還怕我把老太太把桌子拍碎了不成?還得麻煩你去購置新的,不想麻煩腳嗎?啊?”
許老夫人故意找茬的話,在許忠這裏,是一點作用都不起的,他依然是以往常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