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魚剛將思緒理順要開口時,方悅突然說:“小魚,你先等等,我馬上回來。”
方悅在廚房搗鼓了幾分鍾,她再次回到客廳時手上多了兩個杯子。
她將一杯熱騰騰的咖啡遞到徐小魚的手邊,自己手中的則是她的最愛,徐小魚秘製牌蜂蜜檸檬水。
促膝長談的時候怎麼能少得了喝的東西。
徐小魚接過滾燙的咖啡,輕輕喝了口咖啡,濃濃的咖啡香瞬間在唇齒間回蕩。
她開口問:“小悅,我們剛接觸的時候,你是不是很難接受我這種性格的人?”
方悅狂擺手,臉上的表情有些誇張。“不是很難接受,而是很怕,說實話,我這輩子最毛的就是和你這樣冷冰冰的人接觸,麵對你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你要說什麼做什麼…。”
“其實我也很怕和你這樣……”
徐小魚停頓,好像在思考該怎麼形容方悅較好。
“冷靜與活潑混為一體,有時候腦子又很抽抽的人接觸,你實在太不按常理出牌,你的生活多姿多彩,每一天你都過得很滋潤也各不相同,與每天千篇一律的我的生活天差地別,自從做了你的助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生活還有這麼多不一樣的一麵,原來人可以活得這麼痛快。”
“好像沒有一個人生來就不喜與人接觸,獨自完成一切吧,你是後天受了什麼影響,才變成那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性格對不對?”
徐小魚沉默的點頭。
方悅繼續道:“但是你在在與我們接觸後,受到了我們的感染,你又重新燃起了與人接觸的欲望,你現在說得句子可比以前長多了,我也終於不用很費解的猜測你寥寥幾個字想表達的意思。”
方悅與徐小魚相視一笑,過去的她們真的好傻,一個惜字如金,一個成天追在身後問東問西,好像永遠都不會厭煩。就這樣搞笑的日子她們竟然過了好一段時間,直到最近才得到改善。
徐小魚將剩下的半杯咖啡放到了桌上,將脖子上的掛墜從衣服裏抽出來對方悅說:“小悅,這是給我血緣的那個男人留給我媽媽的項鏈,我媽媽年輕的時候將這條項鏈視作瑰寶,現如今她隻把這條項鏈視作萬惡的根源。項鏈是被媽媽扔掉的時候,我撿回來的。”
徐小魚的脖子上一直都掛著那條項鏈,隻是她平時都把項鏈藏到了衣服裏,方悅這才第一次見到項鏈的廬山真麵目。
“這是……”項鏈在充足的光線下,泛出淡淡的藍光,方悅的眼睛瞬間睜大,驚呼道:“‘海洋之淚。’”
徐小魚將海洋的眼淚從脖子上摘了下來,點頭說:“對,這就是‘海洋之淚。’”
“可以擁有這條項鏈的人整個世界也就那麼幾個……你的親生父親是?”
方悅曾經在莫勁軒的鞭策下學習了很多關於珠寶的知識,其中有一條叫作‘海洋之淚’的項鏈,在世界上現有的項鏈裏可以排到前三名,這樣名貴的項鏈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擁有的。
徐小魚麵露厭惡之色,“他不是我的父親,隻是提供了那顆精子的男人,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那樣的人不配做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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