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我心裏害怕,一是怕方悅真的是精神方麵有什麼問題,突然捅我一刀,二是當時隻有我還有我找的那個幫手和方悅在一起,如果方悅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難保別人不會想到我們的頭上,就在我急的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直跳腳時,方悅突然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動作,她朝天空指了指。
韓冰:我順著她的手指望去,才抬頭就覺得陽光實在是太耀眼,反射性的抬手想要遮住部分的陽光,誰能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動作,我被劇組其他人員看作是揮手想要暴打方悅。方悅沒有出戲,幫不了我,我愛口莫辯,求助於要對方悅下黑手之人,她隻站在一旁看戲,完全忽略我的求救。
韓冰:那種百口莫辯的感覺,讓人難受的想要立刻暈過去,那種不管你怎麼說都不被人信任的感覺,很惡心......惡心到我都想要立刻死去,他她TM憋屈了。
打從我出生就沒有這麼憋屈過。
韓冰:就在我覺得就這樣,我的人生自此都要被打賞打女人的名頭時,方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戲。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出戲的她替我正名,說我沒有打女人,也是因為她的話大家才散去。
韓冰:有可能大家會覺得方悅說出實話,也算是人之常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其實不然,方悅是一個很脆弱的女孩子,在她出不了戲時,我和她說了一些話,我說我就是來黑她的,問她是不是知道我們幾個人聯合給她下了套,她才故意裝傻。
韓冰:在明知道我要陷害她,明知道我是個壞人的情況下,方悅還是為了說了公道話,試問天底下有幾個人的心會這麼大,明知道別人是要陷害自己的卻還為別人說話,方悅為我說話時,我都不敢相信,她真的為我說話了,雖然我一開始就很想讓方悅說出實情將事情解釋清楚,可是當她真的解釋清楚的時候,那種觸動,那種來自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慈善在蠢蠢欲動。
韓冰:我很感激方悅,但是當時的我還不知道當時心裏那種莫名充滿心腔的情緒是什麼?直到方悅說了一句話,方悅說‘“你隻經曆一次就覺得像天塌下來般的難受,而我這幾年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一直都在經曆你今天所經曆的事情,有些事情甚至比你今天的還要可怕百倍。’這句話方悅說得很輕,但是對我的觸動卻是異常的強大,我就是在那一刻才知道,原來方悅是個嬌柔的小女孩,她也會累,她也會和其他女孩子一樣需要別人的保護。
韓冰:方悅才二十出頭,這個年紀許多人還在學校讀書,還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年紀,但是因為方悅出道較早,又混跡在娛樂圈,這個女孩子在明明需要別人保護的年紀又要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輿論壓力,有時候還要對付我這種無中生有的記者,說實話真的很累,但是她卻堅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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