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她們的另一麵2(1 / 2)

一塊流光異彩的大電子鍾掛在淡粉色的牆上,北京時間十二點三十分整,這是我醒來的時刻,足有四十平米的房間裏零星的容納著8個人,斜著、倒著、趴著、坐著、唯一站著的是正注視著我的薑晴。

我僵硬的笑了笑,頭有點疼!薑晴也笑了笑,不過這次薑晴沒了以往的傲氣,笑的很溫柔,儼然一個美麗誘人的少婦形象,我不自覺的投以驚異與欣賞的目光,剛好被薑晴一絲不漏的抓了去,薑晴似乎對我表現出來的驚異很受用,笑的更溫柔了。我突然覺得這個夜晚發生的種種很像是電影裏演的似的,那麼既然我是剛剛醒來,是不是應該說:“我在哪?”

“我的台詞是不是‘我這是在哪?’”我以我的方式開始了“我的電影對白”。

“小虎,把劇本拿來對對台詞!”薑晴反映很快,象模象樣的配合了我一下!

薑晴的表弟聞聲站了起來,躊躇了下後小聲問了句:“姐你說要啥?”

打從見到這個禿子經理的那天起我就對他有種反感,不過經這事一鬧我對這禿子的好感倍增,這可是關鍵時刻拿分的人物,不為別的,就衝他能義無返顧的護著薑晴就夠了,要知道那茶幾可是大理石的,挨一下絕對夠戧,這點看他腦袋上的‘阿拉伯式’裝扮就知道了。“虎哥,你咋這麼不專業呢!”

“恩?啊!嘿!我讀的書少!”似乎是我第一次叫他虎哥讓他愣了下,也或許是他反映向來就慢半拍,不過平時凶巴巴的禿子經理笑起來蠻憨厚的。

屋裏的其他人聽見我們說話的聲音也都醒了,朱寧上來就摸我的頭,“博哥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要不就是什麼文曲星,武曲星的轉世?嘖!真硬!羨慕!”

朱寧很少這麼一本正經的說話,弄的我有點茫然,“什麼亂七八糟的?把手拿開,我腦袋還疼著呢!”

朱寧沒鳥我,繼續摸,“你要說你腦袋再一點不疼的話就真出鬼了,你這腦袋少說挨了四個酒瓶子,連點皮都沒破,要不是有點淤血就真跟脖子上頂個秤砣是的了。”

我剛要說道兩句薑晴一巴掌把朱寧的手打飛了,然後自己在我腦袋上試探了下,“誒你別說,真挺硬,手感還不錯!對了,陸博,你腦袋得過什麼病麼?”

薑晴怎麼說也是老板,並且還是個美麗少婦,她摸我就不說啥了,倒是還挺心甘情願的。“得過,腦膜炎,怎麼了?”

“沒什麼,大夫還說你有可能醒不了呢。”薑晴這話說的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發現越來越像電影了,照理說我怎麼也算是英勇負傷吧!就算沒有整個的美女來投懷送抱加嚎啕大哭,那怎麼也得有半個美女送個香吻啥的吧!現在這樣不符合情節啊!我依稀記得畢瀅在酒吧的時候好像是衝上來了的,這會兒哪去了?我略一轉頭正好看見右麵那床了,這屋裏一共就兩張病床,離的挺遠,頭不轉過去還看不見,床上躺著的一定是畢瀅,雖然也是‘阿拉伯頭飾’,雖然是背對著我,雖然還蓋著被子,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心裏愧疚極了。畢瀅床邊的小桌子上還趴著一個女孩,看上去未曾參加戰鬥,衣冠整齊的,還用手把耳朵堵上了,像是被我們打擾了!

“心裏不好受了?你還真夠可以的,姓袁的小姑娘還在局子裏呢!我還得去一躺,沒事的就都走吧!走,小虎!”薑晴又恢複了以往的傲氣與冷漠,再夾帶著這些話直敲的我心裏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