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就跟著我來了，不怕我殺了你嗎？”晴末初轉頭老她一眼，口罩下看不清她的表情是怎樣的。
“我知道。”蘇月月很是淡定，跟著她一路走著。
她本就是個無所謂的人，不畏生死了，又豈會在乎這一時一刻？隻不過她不想讓莫喧看到她現在的樣子罷了。
“嗬嗬，你倒是看得很開啊。”晴末初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她這笑到底是什麼意味。
“沒什麼。”蘇月月有些淡然。
“我知道，你依舊不相信我說的話，當然，我隻是帶你去看看證據。”晴末初說著，直徑地帶她從月氏的後門走了進去。
“就算看了你所謂的證據，我也不會相信你的。”蘇月月看著她的眸子，依舊很堅定。
“……別倔嘛。”晴末初笑。
“我隻不過是因為不想讓喧看到我現在病態的樣子罷了。”蘇月月提醒她一句。
確實，她之前風風火火地衝出來，吐在衛生間的血都沒來得及清理，難保莫喧不會發現。
但是，她不想現在看到他，也不敢。
她打掉了她和他的孩子，那麼決絕，他知道後肯定會生氣……
算是自己對他的愧疚吧……
感覺心裏酸澀空落落得……慌得緊。
“是想把自己最好看，最正常的一麵展現給他看嗎？”默默地，晴末初飄來一句。
“呃！？”蘇月月頓了一下，眼睛的瞳孔微微一縮。
她驚訝的不是她這句話，而是她的語氣……
為什麼……她會用這種無奈帶傷感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雖然她說的和她心裏想的是一樣……但是……
“嗬嗬，有什麼驚訝的。”晴末初打斷她的思想，伸手，她輕輕摸住自己縱橫交錯的臉。
“我曾今，便是這麼想的，為他留住自己最美好的這張臉……”
她想要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麵留給他，但他卻想親手毀了她。
嗬嗬——這算什麼？
自己最珍貴的東西，被他棄如糟糠。
“晴末初...你——”蘇月月怎麼會看不出她眸子裏的傷感？不由得，她有些可憐起這個女人來了。
“嗬嗬——開玩笑的。”晴末初突然收起一臉的傷感，笑眯眯了看了看她。
“想來想去，也不過是徒勞罷了。”說著，她扭過頭，將蘇月月一個人落在後麵。
“你一定愛過他吧。”蘇月月聲線放大一點，說著。
晴末初身形一頓。
轉頭，她眼中沒有什麼傷感，隻有冷漠。
“怎麼會？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他，我可是恨不得弄死他的。”
“......”騙人。
晴末初是在騙人。
一個女人為什麼會恨？
一定是莫喧對她做了什麼，導致她這樣的。
“莫喧這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你就非要恨他嗎？”她不懂他們之間的事，隻是妄加猜測。
“你說什麼？”晴末初頓時眼中寒光乍現，恨不得殺了她。
“他這麼做有他的原因？那麼我呢！？”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心髒，“嗎的！他吞並我晴氏，殺我父母，害我孩子，這就是應該的！？”
“！！？？......”蘇月月頓時嚇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