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想到這裏,不禁露出了笑容,之前的憂愁,一掃全無。
“母親。”若逸緩緩走了進來,微笑著問道:“母親在說什麼發財的機會?”
“是逸兒呀。”李媛笑道:“身體可是硬朗了?我和這丫頭商量著,以後若是和你搬出宮去住,母親也要做點生意,這樣也賺點小錢。”
若逸笑道:“母親,您還缺什麼錢財嗎?光是俸祿已經足夠了。”
李媛思索了一下道:“哪裏,母親是閑得慌,覺得無事,若是打理一些小生意,也好活動活動筋骨。小容,你說是嗎?”
“是呀王爺。”笑容忙道:“婕妤娘娘可是一位好母親呢,正想做點生意,賺來的錢財給那些窮苦人家。”
李媛轉移話題道:“我兒,你身體可是好些了?”
若逸點點頭道:“是好多了。母親,孩兒想和您會我們曾經居住的地方去看看,這個地方,太複雜了,還是那裏,清淨的多。”
李媛笑著問:“逸兒,你怎麼忽然想回去看看呢?現如今,母親代為執掌鳳印,太子殿下和皇後娘娘又不在,實在是脫不開身,母親答應你,等皇後娘娘回來,我們就一起回去好不好?”
若逸點點頭道:“好,兒臣全憑母親吩咐。”
李媛微微眯著眼,腦海裏憧憬著自己母儀天下的畫麵,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忽然一個宮女匆匆走了進來,跪道:“婕妤娘娘,李公公在殿外求見,說是皇上派他給娘娘您送來一件東西。”
“東西?”李媛微微皺眉,這麼多年來,皇上連碰都沒有碰過她一下,如今卻說送東西,雖是不解,但畢竟是皇上派人來的,便也不敢怠慢,於是道:“傳他進來吧。”
隻見李公公拖著托盤,諾大的黑布蓋著一個有著圓形印記的東西,跪在了李媛的麵前,道:“奴才叩見婕妤娘娘。”
李媛淡淡道:“李公公,皇上派你給我送什麼東西?”
李公公雙手呈上道:“皇上說了,這東西您看了就知道了。”
李媛示意小容將東西給她呈上來,緊接著小容掀開布匹,隻見一口火盆呈現在李媛麵前,裏麵都是燒焦了的廢物。李媛皺了皺眉道:“這是什麼東西?我不識得,更不明白其中用意。”
李公公接著道:“皇上說了,想必李婕妤初看也定不識得其中玄機之所在,特讓奴才提示婕妤娘娘您,婕妤娘娘,您且看看拿盆子裏還未燒毀的殘物。”
這樣的一番話,更是讓李媛不明白,疑惑的看了一眼那太監,轉而仔仔細細的去看那未被燒毀的殘物,但也隻是一眼,李媛便怒了起來,喝道:“大膽,你們誰敢燒毀我的衣物!”
眾宮女奴才一聽,紛紛跪道:“婕妤娘娘饒命啊,奴婢們什麼都做不知道。”
李媛低下頭又一看,這衣物的花樣怎麼這樣熟悉?自已一看,這才頓悟,原來,自己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而那被燒毀的,最為奇怪的是,竟然是和自己身上的衣物花樣一模一樣,無論不料還是質地,都讓李媛一驚。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望公公細說。”
李公公道:“皇上說了,這是卿柔良娣從太子妃寢宮離開時留下的東西,恰好,那日尚在監獄裏的安大人突如其來的自殺。皇上說該說的他都告訴你了,讓婕妤娘娘自個兒將這件事查清楚。”
聽了這話,李媛隻覺得自己的嘴角不停地抽搐著,勉強冷靜的說道:“有勞李公公了,勞煩李公公回去向皇上稟報一聲,就說我李婕妤,定當會將此事查清楚,臣妾在這裏謝過皇上的信任。”
李媛說著,雙目瞪圓,她萬萬沒有想到,卿柔這個死丫頭,竟然敢陷害她,她一定要將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李公公跪安之後,李媛冷冷道:“小容,你去給我把良娣請來,就說我請她來喝喝茶,敘敘舊。”
小容應聲走了出去,若逸一頭跪在了李媛麵前,道:“母親,這件事和柔兒什麼關係?母親,孩兒相信,這件事一定和柔兒無關,求母親不要為難柔兒。”
李媛緩緩將若逸扶了起來,眯著眼微微笑道:“我說逸兒呀,你這樣左一句柔兒右一句柔兒,母親又怎會舍得為難她?放心好了,母親隻是問問她,說不定,她是被人陷害的,不是嗎?柔兒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怎麼會害母親呢?來人,王爺累了,扶王爺回房休息。”李媛最後幾個字,說的極其冰冷,冷的,幾乎可以將人凍結,而若逸的一顆心,也如同掉進了冰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