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大人這才開口道:“皇上,這是微臣的奏折,請皇上過目。”
炎煜琪點點頭,太監便將陸大人手裏的奏折呈了上來。而我更是在猜測,究竟是什麼樣的重要事情,竟然讓這位陸大人不方便在朝堂上講,而在私下將奏折交與炎煜琪。
我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陸大人,卻見他目光鎮定,並無異常,這也是我放鬆了對他的質疑。
片刻之後,炎煜琪將手中的奏折放在了麵前的桌子上,淡淡道:“你是說,噶喏國要與我國通商?因為此次貿易數量巨大,所以你才不敢貿然行事,而是將此事稟報於朕?”
我看得出,言語妻的眼神裏有懷疑,而我,更越發覺得可疑了起來,就算是貿易數量巨大,也不必這般遮掩,大可在朝堂之上,將此事上奏,為何要這般遮遮掩掩?
隻見炎煜琪又道:“陸大人可知道這次貿易的物種為何物?倘若陸大人有心為何不在朝堂之上直接稟明,為何要這般遮遮掩掩!”
“這。。。這。。。”殿下的陸大人已經汗水直流,支支吾吾的地說著,卻不知所以然。
“陸大人。”我聽得出,炎煜琪已經生氣了,怒道:“朕再問你話呢。”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呀。”陸大人一邊磕著頭一邊道:“不是微臣隱瞞,而是,這也是微臣偶然間的來的消息,微臣聽說南海一帶,有官員與噶喏國通商,相約運送的貨物船隻將在五日後抵達南海。微臣之所以未在朝堂稟報聖上,是因為微臣怕朝中有大臣參與,所以魏晨才不敢有所打草驚蛇之舉呀皇上,求皇上明察,拿東西害人不淺,不能讓它流入我們靈韻國呀皇上。”
害人的東西。。。
我不否認我聽到這裏,已經有所猜疑,而炎煜琪投向我的眼神,更是充分說明了它的猜疑。
炎煜琪道:“說清楚,這害人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你又是如何得知。”
陸大人點點頭,緊接著娓娓道來:“回皇上的話,實不相瞞,老臣有罪呀。老臣的此消息,還是從我那不孝的女兒得知,皇上,那噶喏國要運送到我們靈韻國的,是鴉片呀,我兒,他染上了毒癮,日日不得解脫。皇上,那是害人的東西,求皇上將此嚴辦。隻要皇上將此嚴辦,要將老臣就地正法,老臣絕無怨言,隻是求皇上,放了老臣的女兒,這一切,都是老臣的罪過。”
陸老頭說完,跪在了我和炎煜琪的麵前,老淚橫流。
我看了炎煜琪一眼,於心不忍,更重要的是我也想知道,究竟在這位陸大人的女兒身上,發生了什麼事,而一個女兒家,又如何會染上毒癮。
將陸老頭扶了起來,我歎道:“陸大人不必如此,皇上聖明,一定能理解你的。隻是孤不明白,陸大人的愛女是怎麼回事?當然,孤並非參與政事,隻是想知道而已,因為孤對於鴉片所帶來的危害深知,而安雄安大人,此時正被孤竭盡全力解除毒癮。”
陸老頭驚訝地看著我,最終點了點頭道:“好吧,家醜呀家醜。”
一口氣聽陸大人講話說完,我這也才了解,原來,陸大人是屬於靈韻國外交部的大臣,噶喏國有大臣來此,竟看中了陸家小姐陸雙雙,可是陸大人豈能舍得自己唯一的女兒嫁與漂洋過海的他國,當下一口回絕,而陸雙雙,更是並不中意此人,哪知,那噶喏國大臣不死心,竟暗中使計,讓陸雙雙染上毒癮,從而用鴉片來誘惑,得到了陸雙雙。
事情的經過便是如此,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這樣被人糟蹋了,更為可惡的是,那員大臣讓雙雙染上毒癮之後,雙雙日漸不能自拔,麵容消瘦,雙目無神,再無當日大家閨秀的風範,那大臣便拋棄了雙雙,而雙雙更因為鴉片的折磨而痛不欲生,那大臣倒是走的時候留下了鴉片,但是要求是銷售由陸大人來操辦,至於接應,不用他操心。陸大人不忍心看到過人遭受自己女兒一般的待遇,便私自將此事稟告與皇上,但至於接應的人是誰,陸大人全然不知所以才不敢在朝堂之上貿然告知。
聽完敘述,炎煜琪緊繃著一張臉沒有說話,隻是擺擺手示意讓陸大人先退下,待陸大人走後,炎煜琪這才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桌子上道:“可惡的噶喏國人,朕給他點顏色,他倒開起染坊了!竟然想要謀害我靈韻國人。”
我道:“皇上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炎煜琪道:“五日後,將船隻扣押,銷毀這害人的東西,將那噶喏國大臣,放逐出我靈韻國!”炎煜琪一字一句,麵色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