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她。”
炎煜琪靜靜地站在我們麵前淡淡的開口道。
白不凡冷笑,帶著無盡哀傷的冷笑著,他道:“仇,已經報了,你還想做什麼?我的靖和王爺。”
炎煜琪微微一愣,半響都沒有說話。
白不凡繼續道:“那麼,我們可以走了。”
炎煜琪微微皺眉而後開口道:“放下她。”
白不凡語氣堅定地說道:“我要帶她走。”
說完,白不凡緊緊地抱著我,而後繼續往前邁著步子。
“你可以走,她不可以。”炎煜琪緊緊抿著嘴而後道:“她是我的奴隸。”
“如果我非要帶她走呢。”白不凡抬起頭,定定的凝視著眼前的炎煜琪。
炎煜琪冷冷道:“別忘了,本王是靖和王爺!而她,是我的奴隸,即使是死,也要死在本王這裏!”
我的目光忽然一緊,而後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炎煜琪。
是嗎?炎煜琪,就算是死,我也必須死在你的地盤上?
炎煜琪!我發誓,無論我是莫童雨還是小魚,我都將用畢生的時間來報複你!
白不凡仍舊與炎煜琪相互對視著,一言不發。
我扭動著渾身酸痛的身體,想要從白不凡的懷抱裏掙脫出來,為了報複他,所以,我必須留下來!
“小雨?”
白不凡用悲戚的眼神看著我,喃喃道。
“放開……我……”我緊緊咬著嘴唇,從牙縫裏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我……不走……”
話剛說完,我已經掙脫了白不凡的手,重重的摔倒在地。
“小雨……”
白不凡看著我漠然的眼神,而後仰起頭微微的閉上了眼睛,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緊接著什麼話也沒有說,轉身離去。
炎煜琪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而後一言不發,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
“我帶你回去。”
“王爺……”淩妃咬著嘴唇含著淚跪在了炎煜琪的麵前道:“王爺,您說過的,她隻是一個奴才,您怎麼可以……”
“滾開!”炎煜琪冷冷地說道,緊接著抬腳將跪在她麵前的淩妃一腳踢開:“來人,替本王傳禦醫!”
禦醫……
我冷笑,再好的醫生,怕也是醫治不好你我心裏的傷口吧,醫好了身體,那又能怎樣。
飛簷八角亭,碧湖柳畔,卻是取代了之前矮小的柴房。
炎煜琪,我看不起你,既然這樣恨我,何必現在又安排我住這樣的居所?
我躺在幹淨的床上,腦海裏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想去想。
房間裏再也沒有老鼠簌簌遊走的聲音,有的隻是安靜。
炎煜琪將我安排住在這裏,每日三餐按時命人送到,雖不是山珍海味,卻已經是好了很多。
可笑的是,他竟借口是將我放置這裏養傷,今後痊愈,依舊是為奴。
一連半個月都不曾出去走動,如今春意正濃,更是想出去看一看,那春風擺柳的模樣。
燕鶯歌語,明媚的陽光,無一不在勾引著我出去的欲望。
木質的門被吱呦一聲推開,耀眼的陽光頓時透射進整間屋子,別樣的暖和卻使我睜不開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