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城外跟小紅玉一起頑鬧之時,秦臻覺得郭靖超是寡言少語的,這會子真熟絡起來,自然話也是多了起來,可能就是這樣,秦臻才會跟郭靖超一見如故,因為現實中的秦臻也是這樣,人前話少,卻是能跟自己聊得來的人們把任何話都一吐為快,不做作,不虛偽,有什麼說什麼,笑起來像個孩子,冷起來像個謎,或許他們都是這類人,都有著自己強大的內心世界,若不是遇到另外一個自己,寧願絕口不提,所以他們才聊得那樣自在自然,不帶矯情羞澀,像對老朋友般,說出來的話會很有安全感,如此的如魚得水、收放自如,秦臻不知不覺中便談起了自己一直深埋在心裏的東西,那些像‘魘’一樣的東西,而郭靖超也認真的聽著,是那樣不帶負擔的接收容納,這種真誠讓人感動。
郭靖超還是邊修繕邊對答如流,秦臻自是因前麵鋪墊的一些話多有感觸,對郭靖超傾訴道:“靖超,你今兒是個發束修繕師,若是也能修繕人的內心該有多好啊?”
郭靖超回道:“秦兄這般感慨,靖超也感慨,我感慨的是若我真可以修繕人的內心倒好,也少了秦兄的這般感慨了,我還感慨我們相見恨晚啊,我們這般投緣,人生得一知己足以,倘若之前我們彼此的人生都不能借妙手修繕,我倒寧願用真心來修繕我們彼此以後的人生,如若像書上說的那樣還有下輩子,我想我可以試著去做個靈魂修繕師,讓朋友安心自在、無憂無惱,倘若我沒修到這個層次,我還可以拜托我的親戚朋友去做靈魂修繕師,修繕我們的人生,讓我們認識的更早,這樣便沒有遺憾了,秦兄你也不用這樣多愁善感了。”
郭靖超這樣一席話,聽得秦臻自是滿滿的感動,若是說這一席話前確定彼此是可以深交的,那麼說出這一席話後,他們就已經深交了,秦臻看著銅鏡裏郭靖超的眼睛,然後說道:“好朋友就應該這樣,有靖超這一席話,我秦臻自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雖然我們相隔兩地,我相信我們的友誼可以永遠真誠不變,竟不是距離能阻隔的。”
接著兩人相視一笑,感覺是那樣溫暖而親密,不一會兒,秦臻的發束在郭靖超的巧手下,修繕的幹淨利落、清爽簡單,秦臻感覺整個人都變得輕鬆自然許多,心情也分外陽光起來,打散了連日來尋人的苦悶傷悲,郭靖超也知道秦臻這幾日尋人辛苦,便對秦臻說道:“秦兄你放心吧,我這裏地方雖小,平日裏卻又是很多常來的朋友的聚集地,她們也算人脈廣博,隻要你說的那位錢公子和他的書童還在本縣,我相信還是可以為秦兄盡到一份綿薄之力的。”
秦臻感激涕零,說道:“那有勞靖超了,眼看時候也不早了,我該回客棧去了,想必玲瓏他們該擔心了。”
郭靖超想想也是,但又轉念想到秦臻還未吃過晚飯,小有愧疚的說道:“該死,我竟忘了秦兄是從城外回來的,定是還餓著,要不這樣,我帶你去吃點東西,算是略盡地主之誼罷,萬萬不要推辭。”
秦臻此時也是真餓了,被郭靖超這麼一說,自然是一起去了。
因秦臻累了一日,可能是這個時辰已經過了飯點的緣故,秦臻頓感吃不下飯菜,但肚子卻又是空曠荒涼,這時郭靖超便有了主意,帶秦臻來到城南一家小鹵食店吃豬腳和蟹腳,吃著味道不錯,期間秦臻還要求來了點小酒,雖不勝酒力,卻隻為開心,便覺是人間美味了,眼下一切都是不可多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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