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這些,盛卿卿想著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們謀求了。
這般思索片刻,她便更加放心了。
陳寧此時又給空了的酒杯滿上,他一邊倒,還一邊詢問:“姑娘覺得此酒如何?”
被他這麼一問,盛卿卿下意識舔了舔唇。
酒的味道如何?
自是相當好的。
作為一個現代人,還是高級廚師,盛卿卿其實是嚐過許多酒的。雖然她不勝酒力,但許多菜色製作的時候,是需要加入各種不同的酒水調味,所以她被動的也是品嚐過很多種類的酒水,連所謂頂級紅酒——82年的拉菲,都不知嚐過多少次。但不得不說,她以前嚐過的酒水,都比不上今日這一杯。
不知該怎麼形容的滋味。
就如陳寧所說的,這是一杯果酒。但不知是用什麼果子製作出來的,亦或者是不止一種果子。左右這酒水一入口,蜂擁而來的便是數不清的異類果香,但要是細細去分辨,卻又好似能將它們一一辨明。
可即將把它們分辨出來的時候,果味卻已經化作了酒水的醇香。
難怪說是珍貴,盛卿卿覺得隻這酒水而言,陳寧確實是沒有騙她。
她要是有這樣的酒水,怕是也舍不得拿出來給別人喝。
那麼,問題來了。
現在程清鶴舍得拿出這麼珍貴的酒水出來給她喝,難道隻是為了商議“仙物”的事?之前就算沒有這東西,他們不也說的好好的?他們到底是打的什麼鬼主意?!
盛卿卿情不自禁眯了眯眼,心中的警惕剛才本已經消失了大半,現在卻是又升起了許多。
這般想著,盛卿卿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的讚歎道:“果然是好酒。此酒與我喝了,卻是可惜了。”
“姑娘說的哪裏的話。”陳寧笑嗬嗬的搖頭,道:“少爺極為看重姑娘,這酒再好也不過是俗物,哪裏能比得上姑娘……”
確實,酒再好,也比不上“仙物”。
盛卿卿自動將陳寧的話做了一番補充,以為他說的是空間的泉水。
“這酒確實是好酒。”盛卿卿放下酒杯,笑道:“現在酒也喝完了,咱們便來談正事了罷。”
陳寧卻笑道:“自是如此。”
這般說著,他卻又將空了的酒杯給倒滿了酒水。
盛卿卿:“……”
難道這兩人是想將她灌醉了?
那邊陳寧和程清鶴又舉杯道:“恭賀姑娘喬遷之喜。”
盛卿卿:“……”剛剛不還是說要談正事?
陳寧和程清鶴兩人舉著酒杯,一臉誠懇。
猶豫了片刻,盛卿卿還是舉起酒杯,與他們碰杯,然後喝下酒水。
陳寧也不知是從哪裏學來的,嘴上勸酒的話真是一套一套的,接下來在他的嘴下,勸說的盛卿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
那一個小小的食盒之中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壺酒水,喝完一壺,還能拿出一壺來。
喝到後來盛卿卿都納悶了——不是說酒水珍貴嘛?這到底有多少珍貴的酒水。簡直和82年的拉菲一樣,說稀少,結果稍微高檔一些的酒宴上都能看到它的身影。
不知道物以稀為貴嘛!
當然,很快她就沒有心思想這些了。
她醉了!
盛卿卿揉著額角,眼前一陣陣發暈,心中更是萬分不敢相信。喝著這果汁一般的酒水,她竟然也能喝醉了。這酒量是有多差勁!
不對啊……
盛卿卿強打起精神,看向麵前兩人。
剛才她是一杯酒一杯酒的喝下,但程清鶴和陳寧兩人,也是沒少喝的。畢竟勸酒勸酒,若是勸的人不喝,她也不會那麼傻的盡數喝下。
但此時程清鶴和陳寧看著可是精神的很,完全沒有醉的意思。
盛卿卿:“……”莫非酒水中被下了藥?
可她喝的酒,這兩人也有喝啊。
本就有些迷茫的盛卿卿,喝過酒之後,腦子更是混亂不堪,思索了好久依舊想不明白此事的因果。
“盛姑娘?”陳寧這時又開口了。
盛卿卿晃了晃頭,覺得眼前一片模糊,忍不住道:“陳公子,這酒水裏可是加了什麼東西?”
都這樣了,她也不怕得罪人。
陳寧卻不以為杵,笑道:“姑娘說笑了,這酒水怎麼可能下藥呢。且我們三人是喝的同一壺酒,若是真有藥,我和堂兄不也要中招了?”
就是這點想不明白啊!
喝的同一壺酒,三人喝的量也差不多。雖然她本來酒量就不太好,但喝這甜水一般的酒,怎麼也不至於這麼快就醉了啊。
盛卿卿揉著額角,隻覺得腦子更加迷糊了。
“盛姑娘可是醉了?”陳寧笑嗬嗬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