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老者他們也發現了有人在觀察他們,隻見他望向陳澤宇,發現也和他們一樣是亞洲人後,老者眯眼一笑,點了點頭。
但是看得出來他還是很謹慎,一行人隨即離開餐廳,往艙房走去。
陳澤宇也跟在他們後麵,自從聽到老者他們的對話後,他的心裏就越加的起疑,因為那名年輕人手機裏的照片很有可能真的是一條人魚。
到了一處拐彎口,老者一行人隊伍裏的三個男子停下了腳步,回頭麵向陳澤宇,其中一個朝陳澤宇打了聲招呼:“holle!”
“額——我是中國人。”陳澤宇其實不知道對方是哪個國家的人,隻知道和他一樣是黃皮膚的亞洲人,一句話隨口而出。
“噢,原來是同胞啊!哈哈……”朝陳澤宇打招呼的那名男子笑了,隨即他掏出一包煙,拿出一根遞給陳澤宇,“來根?”
“謝謝,不抽。”陳澤宇擺手道。
那名男子自我介紹起來,他叫劉海軍。隨即跟陳澤宇嘮嗑,對方的眼神犀利,一句一句在套陳澤宇的話。陳澤宇自然能分辨一二,隻是說自己是一個驢友,習慣一個人滿世界瞎跑。
“一個人?嗬嗬,都到過什麼地方啊。”劉海軍眨巴眨巴抽著煙,他似乎當過兵,腰板挺得很直,眼睛炯炯有神的望著陳澤宇,仿佛在審問一般。
“對,我準備到百慕大群島,剛才那名老者是一位教授?”陳澤宇也反問向劉海軍。
“哈哈——”劉海軍爽朗一笑,“什麼教授不教授的,他是我一個叔父,老人家年紀大了,趁著還健在,帶老人出來遊玩遊玩。”
“先生,這裏不能抽煙。”兩人的談話被一名服務員打斷了。
劉海軍抱歉道,“嗬嗬,好的,好的。”
隨即,他當著服務員和陳澤宇的麵,伸出左手擰成了一個拳頭。隻見他的左手背上滿是一個個黑糊糊的傷疤,看起來像是燙傷的,隨後劉海軍的舉動讓服務員和陳澤宇著實咋舌。
隻見他舉起左手拳後,將還在冒煙煙頭插在了手背上揉了揉,直接將煙熄滅,而劉海軍全程麵不改色,依舊是笑嗬嗬的樣子,不過他看向陳澤宇的眼光變得犀利多了,似乎在警告陳澤宇不要靠近他們。
“額……”
服務員找個借口趕緊溜了,這都什麼人呐這是,簡直是一個自虐狂!
見此情景還能再說什麼呢,人家分明就是用行動來警告自己了,陳澤宇隻能笑笑道:“劉先生真是身手不凡啊。”
“小老弟,我叔父可不喜歡在旅途中被人打擾,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可以理解。”
陳澤宇也識趣,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走等著被揍麼,出門在外,什麼樣的人都有,關鍵是他現在身上連一件防身的武器都沒有,對方還是三個彪形大漢。
回到房間後,陳澤宇越想這事就越蹊蹺。剛才劉海軍他們不來警告自己還好,這一警告,就越說明他們要做的事不可告人。而陳澤宇不管他們其他事,他關心的是照片、人魚這些關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