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豪酒店的總統套房中亮起了淡黃色的燈光,令人迷幻的香薰將整間臥室縈繞。一名清秀可人的女孩靜靜的躺在床上,修身的冰絲睡衣若隱若現的包裹著完美的身姿,召喚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她叫白以茉,此刻正在等待著聖諾集團的總裁南宮碩,而她要做的卻不僅僅是完成一次身體交易。
那個叫薛邵龍的男人為什麼千方百計的脅迫她,讓她留在南宮碩身邊當臥底,白以茉至今也想不明白。
房門打開了,一個健壯的身影逆光出現在門前,光是那黃金比例的身姿就足以讓無數女人為之傾倒。他邁著穩健的步伐向臥室走來,俊美的臉龐漸漸呈現出來,那種美足以讓女人窒息。
白以茉看著他有些出神,她不由得捫心自問像這樣一個極品男人真的會被自己引誘嗎?
“先生……”白以茉從床上爬起,眼神中夾雜著惶恐與不安,以致讓原本甜美的音色略帶沙啞。
看到白以茉的臉,男人不禁一怔,原本清冷的眸子頓時呈現出別樣的光彩。他緩緩走到床邊,抬起她的下顎,凝視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龐。
像!像極了那個叫謝新妍的女人!
這幾年,他一直再找酷似謝新妍的女人,以次來撫慰那顆冰冷而空虛的心。
看著麵前這個和謝新妍竟有9分相似的女人,他心中的那片死水不僅掀起了層層波瀾。
“叫什麼名字?”男人的聲音微微顫抖而附帶磁性。白以茉能夠從他宛若天籟的音色中感受到他內心的激動。
“白以茉。”她細聲細雨的應答,臉頰因對方曖昧的眼神又增添了幾分紅暈。
“不!你叫謝欣妍。”男人以命令的口吻說,仿佛自己在糾正一個天大的錯誤。
“是,先生,我叫謝欣妍。”白以茉順從的改口。那一刻她終於明白,薛邵龍之所以會選上自己是因為她酷似那個叫謝新妍的女人。
“新妍……”男人自我陶醉的吻了下去。他那溫熱的薄唇帶著無限的愛意落到了她冰冷的唇上。他的濃情蜜意讓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抗拒,白以茉隻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酥麻從脊背向四肢蔓延,伴著他身體散發出的淡淡鬆柏香,她漸漸淪陷。
白以茉隻覺得無論是委身他人的羞恥感,還是少女初夜的疼痛感,似乎都被身上男人的柔情所化解,她隻覺得自己像漂浮在浪尖上的一朵小花,隨著他的波瀾起伏,漸漸漂向極樂世界。
次日早上,第一縷朝陽挑弄著紗簾,別有心機的照射在白以茉的臉上,似乎刻意要將這個睡得沒心沒肺的小女人喚醒。
“他走了?”白以茉睜開眼睛,發覺身旁空落落的,頓感不妙。
像她們這種女人在滿足男人之後便會像一塊舊抹布一樣被丟棄,這是行規,她懂。
可是,她不能就這樣被丟棄。情同手足的姐妹周絲蔓還在薛邵龍的手裏,如果她失敗了,那個喪心病狂的男人不知會用多麼殘忍的手段來對付她們!
白以茉抬頭望了望時鍾,指針停在早晨7點。
還好,時間尚早,或許他隻是去了衛生間,或許他尚未走遠。或許現在起身一切都還來的及!
白以茉翻身下床,像一個棄婦一般找尋著男人。
衛生間沒有!大廳沒有!一種不良的預感湧上心頭。
正當她意圖破門而出,腳下一軟,跌倒在地。
該死,昨晚的激烈運動讓她下肢失去了原有的靈活。
隻聽“哐啷”一聲,門口的裝飾花瓶被白以茉下意識的推到。
碎片刺破了她緊致的肌膚,大腿上,手掌上頓時被劃出了幾道殷紅的傷口。白以茉顧不得那麼多,徑直向門外跑去,經過的地方留下了點點斑駁的血漬。
“小姐,你不能走!”身後傳來了酒店服務員的聲音,“您剛剛打破了價值三十萬元的花瓶,必須賠償。”
“什麼?三十萬?”白以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花瓶三十萬?碰瓷呢吧!
“您必須賠償後才能離開。”服務員以鄙夷的眼神打量著狼狽不堪的白以茉,心想這個衣衫不整的女子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我有急事,賠償的事回來再說。”白以茉甩開了服務員的手。她自然明白不管是追男人還是逃離犯罪現場,現在的狀況皆是走為上策。
“想逃?”服務員再次攔住了她的去路,陰陽怪氣的說,“如果你沒錢就讓你的金主來賠。”
“好啊,我正愁找不到他呢。”白以茉倒是有些感謝對方的“善解人意”。
“既然這樣先跟我走。”服務員毫不客氣的拉著白以茉向值班室的方向走去。
“啊!你輕點!”白以茉的傷口被對方碰的生疼。
“你想帶我的女人去哪?”南宮碩像會瞬間轉移一般出現在白以茉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