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澈一噎,憋得臉紅脖子粗,幹嘔了半天,也沒能把吃下去的吐出來“你竟然對我下春藥!”“你是白癡嗎?我可不知道你最愛吃這道菜。”衛澈也不是笨蛋,心中悲憤,他竟然被家人出賣了,對他下春藥要他跟這個惡女同房!“那你為什麼不提醒我?!”祁連慕輕笑出聲,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樂意。”衛澈氣絕,此時,他已經感到渾身火熱。一般的氏族子弟十有三四年就開始接受房事方麵的教育,可是眼前這位衛小公子像小處男一樣的表現是怎麼回事,“不要過來!”祁連慕挑了挑眉,見衛澈漲紅了臉,極力躲避的樣子,霎時覺得分外有趣,花名在外的衛小公子真的是眼前這位嗎?順手從床幔上抽出一根紅絲,拿起紅綢帕,幾個來回,衛澈便被她綁得嚴嚴實實,動彈不得,紅綢帕則趁機塞進他嘴巴裏。用手掩了掩嘴,是該休息了,要知道,她早已經被這場婚嫁折騰得耐性全無,她本就重傷患人員,若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半點都不能虧待自己的身體。
看在衛澈眼裏卻是對他的挑釁,頓時眼刀子就射了過來,祁連慕毫不懷疑,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這位衛小公子肯定想對她千刀萬剮。
一夜好眠。第二日清晨起床的時候,祁連慕瞥了一眼被她扔在角落的衛澈,想必那春藥的藥效夠他“享受”一晚上了,見他俊俏的小臉滿是疲憊,眼底的青色更是遮不住,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祁連慕點點頭,從床頭摸出一張元帕,略略思索了一下,果斷走到衛澈麵前,不知從哪裏掏出一隻匕首,在衛澈身前比比劃劃,思量在哪裏動刀取血。衛澈見狀瞪大了眼睛,嘴巴被堵住了,隻能發出細微的嗚嗚的抗議聲。祁連慕好不容易良心發現,傷口若是太大了倒不好隱瞞,於是將匕首收進衣服裏,又掏出一根銀針,原諒她的職業習慣,身上不多裝一些武器總覺得不踏實。
紅綢帕堵住了衛澈的尖叫聲,其實被銀針紮手指頭一點也不疼,真的,她隻不過是見血流得太少了,又捏住他的指尖使勁,多放了一點點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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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今天我抽風了…其實我想描寫的衛澈不是這樣的啊啊啊啊…嚶嚶嚶;已經很久沒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