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今天的心情很是不錯。
今天的兩門考試,一門是綜合能力測試,一門是外語,都是自己的強項,考得很不錯。
前腳剛踏進店裏,就見周欣火急火燎地迎了上來,對小宇道,“小宇,你回來了,快去醫院看看吧!你幹爹出事了!!”
小宇心頭一緊,拉著周欣的胳膊道,“小欣姐,你說的清楚些,我幹爹怎麼了?”
周欣喘了口氣道,“下午我們接到你幹爹的街坊打來的電話,說中午的時候,有一群流氓到小區裏亂打人,你幹爹受了傷,現在正在紅梅醫院做急救,我們打你的手機,你關機了,小刀已經讓李大麻子過去照應了,你快去看看吧!”
“流氓打人??!!”小宇隻覺得一股怒氣直衝腦門,因為考試,自己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難怪周欣她們聯係不到自己。
小宇先去了二樓自己房間,從抽屜裏取出龍虎三節棍,插在腰後,想了想,從床底找出了那隻從老馬那裏得來的手槍,帶在了身上。
出了店門,小宇叫了輛出租,直奔紅梅醫院。
紅梅醫院急救室門口。
李大麻子和幾名受傷的居民代表焦急地坐在長椅上,這次流氓打人事件一共打傷小區居民二十多人,由於流氓手持鐵棒,所以被打傷的居民大都是皮外傷和瘀傷,並沒有生命危險,隻有老張頭受傷最重,在急救室裏已經搶救了三個半小時了。
“李大麻子,我幹爹怎麼了?”小宇小跑著來到了急救室門口。
李大麻子看到小宇,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去,“小宇啊,你可來了,你幹爹受傷很重,醫生檢查後說全身上下一共有十多處骨折,最嚴重的是肚子上被捅了一刀,正好捅在肝髒部位,有大出血的跡象,醫生正在搶救呢!”
小宇隻覺得腦袋‘嗡’地一聲,周欣隻和他說老張頭受了傷,他卻沒想到幹爹的傷勢會這麼重。
“小宇啊,你說這流氓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就這麼進來打人,這簡直是沒王法了!這警察也都是吃閑飯的,我們當場打了報警電話,二十分鍾後才有人過來,裝模作樣地了解了一下情況就走了,這些犢子平時抓賣淫嫖娼起勁得很,一碰到這種事情,就都當縮頭烏龜了!”一個頭上包著紗布的居民代表憤憤不平地道。
小宇一看,這個人他認識,是住在老張頭隔壁的住戶,姓方,東北人,小宇平時叫他方叔,勉強按耐住心情問道。“方叔,我幹爹是怎麼被打的?”
“當時我們都被流氓打散了,當時場麵挺混亂的,我也沒看太清楚,好象是他去砸了那個流氓頭子一磚頭,把他腦袋砸出血了,那個流氓頭子才下的死手。”
“流氓頭子?他長得什麼樣子?”小宇隻覺得自己的眉心處一陣劇烈跳動,一股殺意在體內不住翻湧。
“個子矮矮的,長得賊眉鼠眼,留著老鼠胡子,反正樣子長得十分猥瑣。”方叔回憶道。
“咦~~這個人好象是黑龍會的紅梅分舵主魏繼男。”李大麻子對集貿市場附近的地頭很是熟悉,來小宇新店之前,他在集貿市場被這個魏繼男整得夠嗆,所以對這個人的印象十分深刻。
“魏繼男!”小宇咬牙切齒地念著這個名字,又是黑龍會,看來這黑龍會真的是社會上的一個毒瘤,從今天的事情分析,流氓打人和小區拆遷這兩件事情絕對脫不了關係,難道,這黑龍會還和政府的人拉上了關係?
想到這裏,小宇對方叔道,“方叔,我幹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你們也受傷了,就不要在這裏守著了,好好回家休息吧,對了,麻煩您一件事情,今天流氓打人的事情,不知道有沒有人把現場的情況拍了下來,回去後您幫我挨家挨戶問問,特別是那些住在附近樓裏的居民,如果有現場視頻,馬上和我聯係,這裏是我的電話號碼!”
小宇說著,從身上找出一張紙,寫上自己的手機號碼,遞給了方叔。
方叔點了點頭,接過紙條,放入口袋,對小宇道,“小宇,你放心好了,今天的事情我敢保證一定有人會把當時的情況用手機拍了下來,我回去一定去給你找出來。”
方叔幾人剛要離去,小宇好象想起了什麼似的,對他們道,“最近幾天大家就不要再出去抗議了,防止流氓再來打人,你們多寫幾封信把這件事情捅到市政府去,把這件事情搞得越大越好。”
“小宇,你放心好了,你不說我們也會寫的,我隻是擔心,經過這件事情後,許多人會因為心裏害怕,和拆遷辦簽合同,這樣我們這個居民互助會就散了。”
方叔一聲歎息,和幾名居民向外麵走去。
看著方叔幾人離去的背影,小宇心頭好似壓了一塊大石頭,感覺十分沉重,這件事情絕對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從警察的反應速度來看,應該是事先就得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