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唐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信誓旦旦道,“這件事情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那我們等你們的好消息!”說著裘堯將目光轉向了眼前苗姿的屍體,“我相信,你們不會讓任何一個有冤屈的人白白的死掉。”
“我會的!”唐鑄朝裘堯鄭重的點點頭,即使這世界上全部都是黑暗,他也要做一隻螢火蟲,照遍這大地上的每一寸土地。
於灝忽然覺得,眼前的唐鑄似乎不一樣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聖潔的光芒,他想,或許這就是夢想的影響力吧!
夢想重要嗎?在你幼年的時候,你是否也曾經有過夢想?那你是否為了這個夢想堅持過呢?不忘初心,方得始終,有多少人走著走著,便忘記了最初的理想,走著走著,就偏離了最初的方向。那種人是最有魅力的呢?或許是有夢的人,為了夢想,願意努力去執著,堅持的人。有夢的人從來都不會彷徨,有夢的人,永遠值得人們去敬仰。
一陣風從窗前吹過,裘堯看著窗前緩緩飄落的樹葉,心裏跟著也是一陣的荒涼,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估計都長滿了綠毛,再不出去,他他媽的就真的要發黴了。
“感覺怎麼樣了?”司諾提著飯盒走進病房,看一眼躺在病床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的裘堯。
“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裘堯哭喪著一張臉,一天天的躺在病床上,他感覺自己都快要廢了。自從那天把證據交到了唐鑄的手中,裘堯就被禁足了,一天天的躺在病床上,他覺得就算是沒病,恐怕也得給他躺出些病來。
“這才三天,怎麼感覺你像是住了三年一樣。”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就算是沒有看見門外的人,裘堯就是閉著眼睛也知道那人是誰。經過這三天的相處,裘堯算是和於灝這個家夥熟悉了。用一個詞來形容於灝,那就是傻缺。
於灝這人真的很講義氣,但也是真的很傻很天真,裘堯覺得,於灝能夠這麼簡簡單單,風風騷騷的長這麼大,一定是上天的垂憐。不然依著於灝的尿性,不是被人打死,就是被人打死,畢竟人至賤,則無敵。
“呦,怎麼閉著眼睛,是哪裏不舒服嗎?”說著於灝就湊到了裘堯的病床前,認認真真的打量起來裘堯。
“我去!”於灝喊了一句,連連向後退了幾步,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吃痛的悶哼聲,於灝直接一腳踩到了身後人的腳上。
閉著眼的裘堯就這麼忽然的睜開了雙眼,湊得很緊的於灝差點兒就給嚇尿了,而最慘的是跟在他身後不遠的齊汀楓,隻能說於灝的體重不輕,那一腳的分量,還真的是不輕。
齊汀楓痛呼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伸手扶住了於灝,眉頭微微的擰著,“你沒事兒吧!”
看著齊汀楓微微擰著的眉頭,裘堯在心裏替齊汀楓默哀了兩聲,那麼疼,還得扶住前麵那個罪魁禍首,齊汀楓也真的是不容易。
“你沒事吧!”被扶住的於灝看一眼那白鞋白鞋子上麵的一個大大的黑腳印,難得的羞紅了臉。
“沒事兒!”齊汀楓朝於灝笑笑,將他扶正之後,推開了兩步,隻是那腳怎麼看,怎麼別扭。
“你沒事幹什麼忽然睜眼啊!”於灝看一眼裘堯,嘴上不滿的抱怨著。
裘堯挑眉看向於灝,“困了,自然就閉眼睛,不困,自然就睜開眼睛了!”
“有道理,我竟無力反駁。”於灝聳聳肩,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難怪裘堯和司諾兩個人的關係那麼好,兩個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一個比一個黑,都是天生的坑貨。
停了於灝的話,裘堯也不反駁,隻是笑著拿起了一旁的書看了起來,這馬上可就要考試了,他要再不看,可就真的死翹翹了。
“你這樣能行嗎?”於灝看一眼裘堯,想要狠狠的打擊報複一下,“你們考試好像很近了吧,這臨時抱佛腳可是不行啊!”
裘堯歎口氣,他也沒辦法啊,這考試是迫在眉睫,他也想好好的複習,隻可惜天不遂人願,現在直挺挺的躺在醫院裏,他也很無奈,他能怎麼辦?
司諾淡淡的看一眼得意洋洋,幸災樂禍的於灝,從身後的背包裏取出了一份東西,放到了裘堯的病床上。
看著司諾莫名的動作,裘堯楞了一下,伸手拿起了司諾放在床邊的東西。
眼前的東西是一份寫著答案的試卷,裘堯看看試卷再看看一臉淡然的司諾,“那個,你現在讓我做題,應該是來不及了吧!”
雖然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可是現在馬上就要考試了,司諾讓他采用題海戰術,真的確定,那不是在搞笑嗎?
聽了裘堯的話,司諾並沒有多做解釋,隻是語氣仍舊平靜,“不用看書了,你隻要把每一道題都做會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