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看瞪著自己的四束目光,於灝盯著千斤重的壓力再次開口,“那個,那個她是自殺的!”
“叮鈴鈴……”此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於灝的話。
於灝朝眾人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帶上藍牙耳機,接起了手頭上的電話,隻是還沒有完完整整的說一句話,於灝就破口大罵起來,“我去, 你騙老子吧!”
感覺到周圍傳來的不善的眼神,於灝不好意思的朝幾個人點點頭,繼續道,“你說的是真的?”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於灝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壓低了的聲音再次提了起來,“誰他媽的沒事兒找事情呢!”
於灝完全沒有形象的趴在那裏大大咧咧的罵了幾句,壓了電話之後,這才扭頭看向虎視眈眈瞪著他的兩個人。
一直氣焰很大的某人一瞬間熄了火,像隻受了委屈的小貓。
“發生什麼了嗎?”剛剛於灝沒風度的表現,讓司諾十分的奇怪。
於灝歎口氣,“又出人命了!”
“什麼?”齊汀楓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看向於灝的目光讓於灝的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
“又有人死了,是在分院那裏,真他媽的晦氣,讓老子找到是誰故意整我們家,不把他教訓一頓,我就不姓於!”看著眼前表情一個比一個嚴肅的人,於灝的心裏感覺怪怪的,雖然兩人與自己關係極好,可是這畢竟是自己家的醫院的事情,這兩人怎麼比自己剛剛還要鬱悶生氣?
由於於灝的家庭恭喜簡單和樂,所以無論是在生意上還是在生活上,他都是一個極其簡單的人,而且商場如戰場,其間波雲詭譎,讓人意想不到。
於父於母一直寵愛著她們的一雙兒女,在生意上的黑暗麵,根本就不讓兩兄妹接觸到,而司諾則與於灝相反,他不想依附於司家和冷家,就隻能自立門戶,很多人隻以為他是天縱奇才,是司家全力扶植的家主但卻無人知曉,其實年紀輕輕的司諾,早已經經營了好幾家屬於自己的企業。
人心險惡,爾虞我詐,商場的機關算計,不是簡簡單單就能想到看清的,於家的醫院接連發生兩起自殺事件,不隻是說明醫院的管理上出現了漏洞,更是說明在背後支撐於家的勢力可以已經被他人有所侵蝕。
銅牆鐵壁,不會出現低級的錯誤,而事故連發,則說明內部有人放水。司諾覺得,這件事情,並不僅僅是一件表麵看似是競爭對手故意找茬的事情,其實更可能是家族內部正在受到攻擊的嚴重性事件。
齊汀楓看一眼若有所思的司諾,將目光轉向了於灝,“你給於老師打電話了嗎?”
“於老師?”於灝有些疑惑的看向齊汀楓,“於老師是誰啊?”
齊汀楓回於灝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並沒有回答於灝的話。
其實這也不怪於灝,他的老子也隻是在年輕的時候在醫屆混了一些年,然後就一頭紮入了商界,深深的無法自拔。
老頭子的商人形象在於灝的心裏早已根深蒂固,而且老頭子從未提過醫學界的事情,所以在醫學界,老頭子到底是什麼地位,他還真的是不知道。
“於老師沒有和你說過他的過往嗎?”見於灝是真的不明白,齊汀楓的心裏也有些詫異,他沒想到,於老師並沒有將他從前風靡醫學界的事情告訴過於灝。隻能說,於老師雖然在醫學界沒有停留多久,卻留下了難以抹去的一筆濃墨重彩,所有人都在為這個醫學界的天才寵兒而歎惋,如果於老師一直留在醫學領域,隻怕是會比現在有更加大的成就吧!
於老師的忽然退出,是醫學界的一大憾事,但是當年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於老師金盆洗手,執意隱退,決心不再從醫,隻是退居幕後,接連開了幾家連鎖的醫院。
“你是說我老子?”於灝眨眨眼睛,就那個不靠譜的糟老頭子,還可以當醫生?如果他爹能當醫生,那麼他就是個gay。
齊汀楓點點頭,目光中滿是恭敬,“於老師在醫學上的造詣和天賦,隻怕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比的上了。”
於灝摸摸自己的鼻子,默默的將眼前的齊汀楓和自己的父親進行了比較,一個是一身白大褂,看起來嚴肅嚴謹,一個是整天休閑裝,看起來嘻嘻哈哈,無論怎麼看,怎麼都是齊汀楓看起來更靠譜一些。
看著眼前在為於老師是不是醫學巨人而討論的某兩隻,司諾拿起手機,撥通了於半山的電話。
“於叔叔,您好,我是司諾,有件事情要和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