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東或許認為月嬋並非一個難纏之人,沒有像白樂菲那般心沉如海,讓人需要步步為營,萬般謹慎小心對待,但他卻還是忽略了月嬋的身份,月嬋可是千字一號黃組的組長,能做到千字一號分組組長的位置,月嬋又豈會是等閑之輩?
聽著月嬋的話,蘇東的心中微怔,不過麵上卻還是沒有表現出來,笑著道。
“那是他看錯了,江南餐飲公司和文化餐飲公司被襲擊當日,我在診所和鍾靈一起收拾被打砸後的現場。”
蘇東並沒有用可能,而是十分斷言的說道是他看錯。
“是嗎?”
月嬋美眸中露出一抹笑意,隨即說道。
“在江南餐飲公司和文化餐飲公司被襲擊當日,有一個喬裝男子在新二路攔下一輛出租車,隨後直接趕往江南餐飲公司,男子很謹慎,但他卻忘了車內的監控,蘇先生,你猜這位男子是誰?”
蘇東暗自皺眉,但麵上仍然沒有變化。
月嬋的話明有所指,蘇東哪能想不來,他當日是從新二路攔下出租車前往江南餐飲公司,在出租車裏也沒有在意車內的監控,被拍到在所難免,但蘇東沒有想到的是,月嬋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能將當日載他的那輛出租車找到。
隻不過這又能證明什麼?他當日出門時已經喬裝扮好,在上出租車後也沒有和司機交談,就算指路的聲音都是偽裝過的,更別提露麵,全程都是黑口罩遮麵,縱算出租車內的監控將他拍到,這又能證明什麼?一段無用的視頻罷了。
“猜不到。”
蘇東笑著搖搖頭。
“新二路距離診所所在的路並不遠,蘇先生難道沒有見過這個神秘男子嗎?”月嬋說道。
“新二路距離診所有十幾裏,我怎麼會見到?我整日都在診所內,根本沒見任何人來過。”
蘇東很明白月嬋這是在套話,但他又怎麼會上當,隨後看著月嬋直言道。
“月組長不需要藏藏掖掖,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蘇先生應該明白,我所說的這位喬裝男子就是江南餐飲公司和文化餐飲公司被襲擊事件的涉案人。”
月嬋說道,一雙美眸饒有意味的看著蘇東道。
“這位男子十分了得,不僅將兩家公司的辦公室毀壞,更將其監控係統破壞一空,讓人無處可尋,他的心思是很縝密,但他卻忘了,除了公司之內的監控,現在的街道上處處都藏有監控,就連一些僻街上都有公安局隱秘安置的攝像頭,民眾根本不知道,你有這涉案人萬一被秘密攝像頭拍到,這是不是就暴露自己的來處?”
月嬋的話直擊蘇東的心頭,讓蘇東心中也微有波瀾,對於秘密攝像頭這件事,他之前根本沒有想到。
“恐怕會吧。”
蘇東點頭答道,雖然心中極為震驚,但麵上卻還是表現的無波無動,沒有任何異常。
蘇東心中很清楚,他現在不能露出任何破綻,月嬋這一係列問話都隻是在套他,在和他打心理戰,想逼他自己露出破綻來。
月嬋既然還能在這裏和他對話,說明江南餐飲公司和文化餐飲公司被襲擊事件還沒有什麼證據和有力的線索,也無法確定主事人,若不然也不會再多話,會在第一時間進行逮捕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