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姓?”沈離問道。
“江。”
“江雲若....”
聽到這個姓,沈離和任飛揚幾乎是脫口而出這個名字。
“你怎麼知道?”
任韻舟一怔,沈離能脫口而出他不稀奇,但卻不明白為何任飛揚能脫口而出。
“他和這江雲若的冤仇在門中幾乎是盡人皆知,想不知道都難....”任飛揚聳了聳肩膀。
“原來是她,也對,除了她之外,一般人可想不到這麼毒辣的法子。”沈離眼睛微微眯起,殺機凜冽,當初地榜大戰時他沒能殺了江雲若,就知道以後一定還會有麻煩,現在果然來了,還是如此的狠毒。
“一個女人?”任韻舟一怔,問道。
個容貌絕世,但卻心如蛇蠍的女人,當初她還是內門弟子的時候,其狠毒之處已經讓很多弟子毛骨悚然,如今成了弟子,更是讓人心驚膽戰。”任飛揚道。
“能想到這樣借刀殺人的法子,定是智謀過人之輩,沒想到還是個女人,沈兄你的麻煩可不的。”任韻舟由衷道。
“真是不散,下次若有機會,我哪怕豁出也要將她誅殺,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沈離眼睛微微眯起,鄭鉞曾經過,不要看這個女人,她的頭腦太可怕了,現在看來,果然是如此。
“對了,這秦家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沈離突然問道。
“遼州。”任韻舟道。
“這就對了,主使肯定是這個女人無疑了。我之前曾查過,那江雲若的家族是遼州飛羽城的望族,這秦家也是來自遼州,肯定是受她指使的。”沈離道。
“這心計...也幸虧她是個女人,如果是個男人,恐怕曆史一定會有她濃重的一筆。”任韻舟感歎道。
沈離突然愁了起來,煩躁之極,現在那秦家擺明了是一個殺機凜冽的圈套,等著他去跳,自己不能去。
但那秦家欺壓他沈家至此,又是弄出如此這等大仇,沈離是不可能不報的,於是,沈離進退兩難。
“還是再等等吧。”任韻舟知道沈離心中所想,但也是沒有辦法,對方這計策簡直是滴水不漏,無論沈離看穿不看穿,他自己都是安然無憂。
得等到什麼時候?逍遙門有那麼一個鐵律放在那裏,我根本沒有機會。”沈離冷哼道,心中煩躁之極。
“也不是沒有辦法,你可以將事情告知逍遙門,將這捅出去,讓門派長老來裁決。”任韻舟道。
“不可能,那江雲若背後是輪回峰,以我的身份,哪怕將事情如實報上去,他們也會壓下來,沒人會信的。”沈離搖頭道。
“那就沒辦法了,除非你自己不出手,用你家族的力量去報複他們,這樣就不算你插手世間的爭鬥了。”任韻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