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地級,班門弄斧了。”沈離笑了笑,他看得清楚,這鄭延也是地級符師,而是像是地級巔峰,比沈離的功底要雄厚許多。
我當年以四十歲之齡踏入地級,便被人稱作是符道才見友,真的是自愧不如啊。看友不過弱冠之年,便已經踏入地級,當真是符道奇才啊。”鄭延忍不住感慨道。
“哪裏,先生過譽了,單憑先生剛才那繪符功底,便不是在下能夠比擬的。”沈離謙道。
朽可是已經百歲有餘,而友卻如今年輕,假以時成符道大家。”鄭延由衷道。
“那承先生吉言了,不過多問一句,先生剛才所繪的符是?怎麼會引起這麼劇烈的波動?”沈離好奇問道。
幻心洗髓符,實話,這洗髓符這已經煉製了數月的時間,從未成功過,剛才心中急躁,才落了下乘,幸虧得友相助,不但免去劫難,還完成了這符文,真當重謝友啊。”
“原來如此,竟是幻心洗髓符,這可是四級巔峰符文,老先生這功底著實雄厚啊。”沈離嘖嘖歎道,這幻心洗髓符可是四級巔峰,根本不是現在的他能夠煉製的。
鄭延笑著擺了擺手,而後與沈離交談起來,這幾個來回過去,鄭延竟是驚奇的發現沈離對符道的感悟很是驚人,沈離也是樂意與其交談,與這樣浸道近百年的高人交談,會收獲很多。
不知不覺間,兩人竟是交談了一個多時辰,鄭延不由得感歎,兩人雖然年齡差距將近一百歲,但竟像是知己一般,交談甚歡。
“對了,忘了問了,我看友應該不是我鄭家之人吧?怎麼會出現在我鄭家禁地之中?”鄭延問道。
“禁地?這是禁地?”沈離神sè猛地一變,沒想到無意之間竟是進入了鄭家的禁地,對一個大勢力來,禁地可是重要之極,真正的機密核心所在,自己擅闖起來,可是大不敬。
“友勿驚,我隻是隨便問問,進來便進來,無妨。”鄭延看出了沈離的顧忌,大度道。
“那多謝先生了,我是那鄭鉞的朋友,最近跟隨他到貴家做客,之前閑逛,沒想到竟是無意間進入了此地。”
“原來是鄭鉞那孩子的朋友,看來這也是意,讓我在此地得見友。”鄭延大笑聲,他雖然已經一百餘歲,不過舉手投足間卻是帶著江湖人的那種豪氣很投沈離的脾氣。
“對了,不知先生是這鄭家的哪位老人?我來到貴家已經十有餘,可卻從未見過先生。”沈離問道。
個快被人忘了的老頭子而已,殘年之下在這裏畫畫符,聊度餘生。”鄭延道。
沈離笑著應了聲,心中也沒怎麼在意,於是沒有多問。
“剛才看友符道修為也很是雄厚,不知師承哪位大師?如今在哪裏修行?”鄭延問道。
“家師名字不便透露,先生勿怪。不過我現在和鄭鉞相同,在逍遙門中修行。”沈離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