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拖遝下去,一年也不會有個結果,不如爽利一些,直接以武功定勝負,勝者為繼承人。”
這個提議一出,下麵便是一片附和之聲,尤其是鄭祿山那邊。
不是太草率了點?”
鄭驍眉頭蹙起,家主繼承人的選定可是一個家族的重中之重,要從各個方麵去考核,若是這樣以武力去定勝負,未免太草率了些。
但這次鄭祿山是打了張好牌,因為這樣的提議一出,哪怕是鄭驍一方也會有人去支持,因為事情拖了這麼久,有很多人已經不耐,有這麼一個方法,他們自然是支持。
再者,武皇朝以武立國,習武之風已經根深入人心,用這樣的方法去選,會得到很大的支持。
“不行,家主乃是一個家族的支柱,也是政策的決定者和實施者,須是胸懷大略,有大智慧之人來擔當,武功隻是其中的一個標準,若是單純的以武來定,那和野蠻人有何異?”鄭雲嵐最先出來反駁。
和大軍出戰是一個道理,我們要選出的帥,而不是將。如果是將,那無需多,以武定勝負,能衝鋒陷陣即可。但帥,他的作用是運籌帷幄,決勝於千裏之外,他整個大軍的核心,若是如果是一個武力超群,但卻才疏學淺的人去擔當這帥位,那大軍勢必會毀於一旦。”鄭雲也是開口。
“了這麼多,怕是你們不敢吧?”
鄭黎突然開口了,一聲冷笑道。
“一個被酒sè掏空了身子的廢物,你也有資格這話?”
鄭雲鶴忍不住嗤笑道。
“既然如此,那鄭鉞,出來一比如何?”
鄭黎高聲大喝,直接向鄭鉞提出了挑戰。
鄭鉞眉頭蹙起,鄭黎如此邀戰很是出乎他的意料,其實不管以武定勝負是否草率,他在心中是不懼鄭黎的。
因為他從和鄭黎一塊長大,他是什麼樣的人鄭鉞太清楚了。
鄭黎嗜酒好不是憑著眾多的地靈物在維持,恐怕早已經虛弱至死了。
而且鄭黎的武道賦雖然還算可以,但和鄭鉞相比卻是差多了,當年鄭鉞前進逍遙門時是六段的修為,而鄭黎卻隻是真武境三段,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現在鄭黎敢出言挑戰,不單出乎了鄭鉞的意料,也出乎了鄭雲鶴等人的意料。
“鄭鉞,且不其他,你敢不敢應戰?”
鄭黎氣勢突然變了,變得如同一個鬥誌,直指鄭鉞,氣勢迫人。
這麼一來,要是鄭鉞不接,那可真是怯懦了,何況這麼多族人看在眼裏,由不得鄭鉞去退縮。
倒要看看,你這幾年究竟長進了多少,竟敢如此張狂!”
鄭鉞縱身一躍,直接躍下馬來,站在場中,目光銳利,直視著鄭黎。
看著鄭鉞上場,鄭驍等人雖然明知無法阻攔,但卻本能的感覺到一些不對。
“這子有古怪。”
沈離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