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讓我殺人嗎?”熊烈一聲歎息,仿佛很是無奈。
“不不不...”
老鴇連忙擺手,拚命的穩住自己的情緒,知道這時候隻能順著他的意了,在一個先高手麵前,拿什麼來反抗?
“聽不見嗎?所有人都給我滾出去,給你們三息的時間,不然的話,哼哼,你們知道結果!”熊烈身後的那名黑臉漢子猛地一聲大喝道。
“快走快走!”
聽到這話之後,本來還在廳中站著的客人再不敢停留半刻,匆匆離去,生怕惹火了這些凶神。
們也太霸道了吧?”但白岸峰如此行徑自然引得很多人的怒火,忍不住道。
“噤聲,噤聲,別讓他們聽到了,他們可是白岸峰的人,殺人不眨眼,連三大家族都不願與他們作對,你找死不成?”一人連忙道。
吧,走吧,犯不著為這丟了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大廳之中已經是一片冷清,人們都是懼怕白岸峰的名聲,不敢再久留,生怕丟了
而紅燭軒一眾姑娘們也是在老鴇的催促下急忙在熊烈的麵前站在一排,惶恐而立,身體忍不住顫抖著。
“這樣才清靜...”
熊烈一聲輕笑,而後目光掃動,從這些鶯鶯燕燕的秀美臉龐上一一掠過,選定了幾人,也不去樓上,隻是在廳中的一個奢華躺椅之上躺下,由這些姑娘服侍。
“啊...”
一個清秀姑娘一聲驚呼,熊烈大手粗魯一抓,直接將她的衣衫撕裂開來,現出裏麵的雪白**,動人心魄。
清秀姑娘雖然不願,但卻不敢反抗熊烈,被他一把摟在懷中,任意揉捏。
熊烈生根本不避諱什麼,越是的場麵他越是喜歡,因此再不驅散後麵的十餘名白岸峰門人,直接將眾女的衣衫一一撕去,肆意大笑之聲遠遠傳去,老鴇看著這場麵,也是敢怒不敢言。
意思,盡是些庸脂俗粉....”
大概是時間長了玩膩了,熊烈一把將懷中的一名女子扔了出去,對著那老鴇道:“對了,聽你們這最近剛選出了一名花魁,還是個雛兒,快讓她出來,讓老子作個樂子!”
聽得這話,老鴇神sè頓時慘白,急忙道:大爺,不是我不願,而是這柳伶兒是賣藝不賣身的,實在是...實在是...”
別的可以商量,可一個花魁可以是青樓的搖錢樹,青樓根本不允許花魁輕易破了身子,隻有是處子之身,再加上琴棋書畫樣樣才能引得大量的豪客一擲千金。
這花魁柳伶兒可是紅燭軒從培養起來的,寄予了厚望,若是讓這熊烈弄了去,那紅燭軒真算是賠到家了。
“別廢話,老東西,你以為你這是什麼地方,還賣藝不賣身?少裝什麼清高,趕緊給老子叫來,可別逼得我動手,弄得你這紅燭軒真成了一片血紅之烈森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