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之中,沈離的生活變得少有的平靜下來,每練練功,然後逗逗林婉兒,再到商會中打理些生意,心情格外舒暢,身體也是徹底恢複了,甚至還有的趨勢。
而相比對沈家的歡騰景象,齊家卻是一片
齊禦作為齊家年輕一代的第一人,他這一死,齊家自然少不了舉行葬禮,大片大片的白布在空中飄蕩,再加上齊家的氣氛,更顯詭異,這段時間少有人敢從齊家的大門前經過,生怕觸了什麼黴頭。
齊家大堂之中,齊淵依案而坐而在他的身旁,正有一個婦人殺豬般的慘嚎著,正是齊禦的生母,而在他的身旁,則是站著一位中年人,麵相目光盡是怨毒和不甘。
禦慘遭這沈家的畜生殺害,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中年人怒聲道。
“啪...”
齊淵猛地抓起桌案上的茶杯,砰的一聲直接摔的粉碎,怒吼道:“禦兒是我的親孫子,他死了難道我好受嗎?”
齊禦臉的可怕,這一番怒吼下來,頓時嚇得所有人一個激靈,縮了縮頭,不敢再多什麼。
“哭哭哭,哭什麼哭?有用嗎?能讓禦兒起死回生嗎?”
聽得這話,這婦人急忙收斂了哭聲,不敢再動,但肩膀仍是止不住的抽動著。
“大哥,別氣壞了身子,事已至此,傷心也是無用,還是趕快想想辦法吧...”齊老二開口道。
“想什麼辦法?齊禦是在比武台上被殺的,再加上他出手偷襲,沈離殺他有幾百個理由,我能怎麼辦?”齊淵冷哼道。
“那我們就這麼算了?”齊老二不甘道。
“當然不能,沈離這畜生先是殺了齊恒,這又殺我愛孫,若是不將他碎屍萬段,我齊淵枉為一家之主。”齊淵冷笑道。
“可沈離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的把柄,若我們執意對他出手,恐怕全城人也不答應。”
“我們不出手,自然有人出手。”齊淵突然冷笑了起來,眸中寒芒閃動。
“大哥此話何意?”齊老二一怔。
“還記得前段時間太羽城江家的江巒嗎?”齊淵突然問道。
“記得,怎麼了?”
“江巒出身大家,地位尊崇,一生受人崇敬,但在江元城這個地方顏麵掃地,大敗於沈離,你以為他能咽得下這口氣嗎?”齊淵冷笑道。
“大哥的意思是江巒會出手對付沈離?”齊老二目光一亮:“可當年沈離七段的時候江巒還不是對手,如今他已是九段,恐怕根本奈何不了沈離啊?”
“你這個豬腦子!”齊淵一聲冷笑:“太羽城江家何等勢力?哪怕一百個沈家也是不急,他們要殺一個初武境的武者有一百種方法,他沈離想活都不容易。”
“哈哈,借刀殺人,大哥真乃神人啊!”齊老二大喜道。
巒早就有此想法,現在不需我們出麵,隻需略微挑撥,他勢必會出手,到時候,哼哼,我們就等著給沈離收屍吧!”齊淵語氣冰冷,森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