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夢然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不到這耳墜竟如此昂貴,比得上以前沈家的兩個月總收入了。
看著沈夢然的表情,侍女便是冷笑起來,知道他們是買不起了,對比於之前沈夢然的嗬斥,這下侍女自然是大感解氣。
什麼不買?”誰知沈離竟突然一笑,右手一閃,掏出了一張白sè的銀票,然後在侍女的眼前緩緩展開,上麵赫然寫著兩千兩白銀。
看到這張兩千兩的銀票,侍女的表情瞬間變得極為眸中盡是錯愕和茫然,任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三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有能力買下這一對價格高昂的耳墜。
要知道價格一千五百兩的耳墜,哪怕是楊家和齊家的核心子弟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的,可沈離竟是想也不想,直接丟出一張兩千兩的銀票,險些將這侍女嚇昏過去。
“的耳墜而已,算得了什麼呢?若是高興,我把你也買下來,然後再賣到什麼礦坑裏去,你如何?”
沈離突然湊到了這侍女的眼前,麵帶笑容,淡淡道。
“不不不...”侍女嚇得一個激靈,慌忙擺手,再不複之前不可一世的樣子。
“那還不趕緊將耳墜給我收起來。”看著侍女恐懼的樣子,沈夢然和林婉兒大感解氣,猛地道。
可這侍女還是十分的猶豫,似乎有什麼難事。
不成你還真想被賣到礦坑不成?”沈夢然忍不住道。
“不是,不是...”侍女又是嚇得一退,咬了咬嘴唇,突然道:“你們在這等著,我去叫我們掌櫃的。”
完之後,侍女都不敢停,一路跑往樓上去了,好像生怕沈離將他賣了一樣。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一個中年人突然走了下來,來到了沈離三人的身前,道:“我是這裏的掌櫃,三位想買這耳墜?”
離點頭道。
“真是對不住了,這耳墜已經在幾前被人訂下了,所以,不能再賣給三位了,要不然三位再看看其他的?”中年人笑道。
“你這是什麼道理?如果有人要買直接拿走便是,哪還有訂的法?你們既然將東西擺在這,我們自然可以買。”沈夢然怒道。
“不好意思,我們已經答應了那位客官,不能再賣給三位了。”中年人淡淡道。
倒是想知道是哪家的客官如此霸道,單憑一句話便能將這耳墜留在這裏,不準別人去動。”沈夢然冷笑道。
“是齊家的齊禦少爺。”中年人突然笑道,眸中閃過一絲譏笑。
“齊禦?”沈夢然神sè陡然一變,而沈離也是蹙起了眉頭,齊禦他當然知道,乃是齊家年輕一代的第一人,年紀輕輕已經是初武境九段的修為,與楊家的楊旭並稱江元城兩大青年高手。
禦又能怎樣?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沈夢然氣惱,不願服輸,喝道。
“沈家沈離,沈夢然,自然知道。”中年人竟然是認識沈離兩人,淡然道。
你也該知道,我沈家也是江元城三大家族之一,未必怕了他齊家!”沈夢然怒道。
“嗬嗬,行了...”中年人一聲輕笑,仿佛很是不屑:“既然你非要相逼,那有些話我也隻有了,是三大家族,可再過一個月,你們還有資格這般嗎?等準貴族席位一失,你們沈家即刻淪為平民,三個平民而已,你們有什麼資格跟兩大家族叫板?”
中年人話之間很是倨傲,雖然神sè不變,但眸中的輕蔑和傲慢卻是展露無遺。
“原來是楊家和齊家的狗腿子,怪不得如此張狂....”沈離心中慍怒,但神sè卻是不變,譏諷道。
沈的子,再由得你張狂一陣兒,等到了比武大會,自然會有人收拾你,希望當你麵對楊、齊的真正高手時不要跪地求饒才好!”中年人森然道。
“哈哈,得好!沈離,你還以為你沈家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正在這時,一聲朗笑突然從樓上傳了下來,而後腳步聲響起,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之中。
此人身著白衣,眉宇間帶著一絲冷厲,目光更是如同毒蛇,讓人遍體生寒。
“李刑?”看到這人,沈離眉頭微蹙,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此人是江元城李家之人,雖然不是三大家族之一,但卻是極強的一個,而在即將開始的比武大會中,李家勢必會帶頭向他沈家發出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