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晚霞燒紅了半片天,一輛樸素的馬車駛出京城。
“停下來歇一歇吧。”馬車停了下來,走出一位美的如謫仙一般的公子,隻見他修長白皙的手抱著另一個絕美的公子下來。兩人的容貌並不相同,但是各有千秋。隻可惜,那個懷裏的公子腿腳不便。而這兩個人就是女扮男裝的李琯璿和離家出走的司徒儀。他們進入一間客棧,李琯璿道:“店家,兩件上房。”
“最近住店的客人多,上房隻剩一間了。”小二不好意思的笑笑,“不過普通的客房到還有兩間。”這公子真美啊。
“為何最近的客人多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麼?”李琯璿問。
“客官你不知道,聽說是王員外的公子要比武招親,所以來了許多慕名而來的人。”
那個王員外的事情,李琯璿不是很在意,嗯了一聲,問司徒儀:“儀哥哥,你是要住上房還是?”
司徒儀的臉色平靜,淡淡的說:“上房。”
“好的,小二,一間上房和一間普通的房間。”李琯璿對著小二說道。司徒儀看著李琯璿,淡淡的笑了。本來他以為自己是和李琯璿擠一間上房,原來是自己想多了。可是當夜色降臨的時候,李琯璿到了他房間。
“怎麼了?”司徒儀看見李琯璿出現,很是驚訝。
“沒事。夜裏不安全,我和你一個房間,可以照顧你。”
“那,那間房呢?”
“嗬嗬,當然是車夫住了。一路上過來,你沒意識到車夫的存在麼?她也需要休息啊。”說罷,李琯璿就睡在了榻上。回憶那天李琯璿醒來。
清風習習,院子裏的紫藤蘿像風鈴一般,坐在紫藤架下,可以聽到花苞撞擊的清響,仿佛美人在耳邊輕輕訴說。紫色的藤蘿調皮的想遮住所有陽光,卻沒想到遮不住的光透過藤蘿,仍然照射在臉上,呈現一種不一樣的美。李琯璿急急地往紫藤閣趕來,剛一進去,就看到在紫藤架下休息的楚梓熙,那樣安逸,甜美,優雅。
不得不說這樣的楚梓熙真的很迷人,於是李琯璿不自覺的看呆了。忽然,楚梓熙睜開雙眼望著李琯璿,那雙丹鳳眼仿佛會勾引人,她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楚梓熙看著她,不禁好笑,李琯璿是傻了嗎?看到楚梓熙笑她,她的臉刷的紅了,不自然的轉過頭去,說:“你有伊人的消息,真的嗎?”
“當然。”
“那你快說啊。”李琯璿著急了,他怎麼說句話那麼慢啊。
“急什麼,我人在這又不會跑。”話是這樣不錯,可是,萬一你不肯說怎麼辦。“伊人是被人擄走的,就在他煮好粥之後,到花榭居的路上,被人打昏帶走了。”
“什麼人?竟然跑到李府來劫人。”
“這就要問你了,到底惹怒了誰。”
李琯璿是個草包,怎麼可能惹怒別人,再說了,伊人隻是她的侍郎,根本就不可能惹怒別人搶走自己的一個侍郎啊。“梓熙,你覺得憑我的本事可以惹怒誰?”
楚梓熙也不開口了,好像是不能啊。到底是誰?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李琯璿剛剛出門,人就拐走了。怎麼想都覺得是陰謀一場。看來李府是注定不會太平了。可是,李琯璿她可以保護好這個家嗎?她不禁嘲笑自己,一個草包而已,連自己都顧不了,更別說別人。自己今天是怎麼了,不太對勁啊。李琯璿本來不想走的,但是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得不離開。
不過在李琯璿離開的時候,給她的夫們留了信。
此時的楚梓熙大怒,沒想到李琯璿竟然跑了,看著皇太女的邀請函,他不禁覺得頭疼。“妙人,你去回複太女,妻主出遊不在家中。”
“是。”妙人退下後,楚梓熙站了起來,看著安雪城和淩羽走近。
“她走了。”楚梓熙拿出一封信,“這是她留下的。”
“她寫了什麼?”淩羽積極地打開,看見字跡娟娟的寫著:安好無掛。“就這個?”
“就這個。”安雪城麵目無表情的說。
“怎麼可能啊?連自己去哪都不寫,就四個字。去得可真是瀟灑。”淩羽隻覺得心中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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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卡的麼,今天我十八歲了。